拿起手機撥通電話之後瞬間寧澤凱便又掛斷了,因為他又想到劉若言最近不能說話,最後還是放下手機直接就跑出宿舍跑去了五號宿舍樓下。跑到五號宿舍樓下之後想要叫劉若言出來,可是又覺得需要給她買點東西,然後他又跑到南門小吃街轉了一圈買了牛奶燕麥粥。這個粥很稀很軟,她喝著應該不會嗓子疼吧。可是這光喝粥也不行啊?她還能吃點什麼呢?麵包還是蛋糕?
寧澤凱想了一會兒便又跑去附近的便利店裏麵去問店員道:“請問一下那個嗓子受傷了可以吃什麼?”
“嗓子受傷了嗎?”
“嗯,對,挺嚴重的。我想著這裏有沒有那種鬆鬆軟軟的麵包或者蛋糕之類的可以買給她吃。”寧澤凱說道。
店員道:“哦,這個我也不知道,蛋糕和麵包那裏都有,不過我也不知道適不適合嗓子受傷的人吃,你最好還是去問一下醫生吧。”
“問醫生?”寧澤凱點頭道:“對,說的有道理,我還是去問問醫生吧,謝謝了。”說著便又轉身跑了出去。
又跑向校醫務室,走到醫院門口的那一瞬間寧澤凱便又停在了那裏,轉過身便要走,走了兩步之後便又停了下來,猶豫了一會兒又轉過了身往前走了過去,可是走了兩步之後便又頓了下來,轉過身,再次轉身,再轉身,終於寧澤凱還是走進了醫務室,那個到處散發著消毒水味道的地方。
本來寧澤凱進去之後隻是想直接去問醫生的,可是沒想到今天醫務室的人超級多,竟然在長廊排著長長的隊伍。他轉身便又想離開,可是想起劉若言那說不出話的樣子之後便又停了下來,最後便排在長長的隊伍後麵等待。
消毒水的味道依舊熟悉且濃烈,血色綻放在眼前的畫麵是如何也洗刷不掉的痛苦。濃烈的惡心感又開始在胃裏翻江倒海,終於寧澤凱還是從醫務室裏麵跑了出去,猶如落荒而逃一般。他還是走不出自己的心病。
在醫院門口大口喘氣,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寧澤凱抬頭就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孩。這個女孩的漂亮不是那種胭脂俗粉的裝扮,而是清新脫俗,一張臉很清新秀氣,粉嫩粉嫩的。但這種又和劉若言的那種純白的清秀不同,因為對比起劉若言那種小女孩,這個姑娘卻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魅力,長長的卷發,狹長的睫毛,微微眨眼便似桃花春盛,楚楚動人。
“你沒事吧?”聲音也很好聽,是哪種清脆幹淨的嗓音。
“沒事。”寧澤凱站了起來擺擺手示意。
女孩看著他忽然嬌俏一笑道:“我好像見過你,你是寧澤凱同學對嗎?”
寧澤凱也笑了笑道:“在這個學校很少有女生不認識我。”
“聽說你有很多女朋友啊?”
“怎麼,你也感興趣嗎?”
女孩嘟了嘟嘴道:“你好奇怪哦,不過挺好玩的。認識一下吧,我叫米夢澤,大家都叫我小米。”
寧澤凱點了點頭道:“嗯,你好。”說著就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從身邊經過,寧澤凱立馬跑了上去道:“您是不是醫生啊?”
那醫生道:“我是,怎麼了?”
寧澤凱道:“我有個問題想問您一下,就是我有一個朋友嗓子受傷了,就是已經嚴重到不能說話了,我就想問一下她能吃什麼啊?怎麼才能讓她不會那麼疼?”
“這個……”醫生道:“你朋友去醫院看的時候醫生應該已經叮囑過她了吧,這樣子就隻能吃一些流食,像稀飯,豆製品,奶製品、蛋類之類的,有助於恢複。”
“哦,知道了,謝謝了。”
“沒事。”醫生擺了擺手便轉身離開。“幾天可真是忙,出來抽根煙的時間都有人問病。”
“你朋友生病了啊?”米夢澤問道。“你手上是給她買的粥嗎?”
寧澤凱點頭,然後才想起手上的粥。都成溫的了。他道:“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大步離開,又著急的跑向劉若言的宿舍樓下去了。
“喂,喂……什麼事這麼著急啊?”
……
寧澤凱給溫莎打了個電話讓幫忙叫劉若言下來,可是沒想到溫莎說劉若言不再宿舍。寧澤凱掛掉電話一邊忍不住小聲道:“這死丫頭,嗓子都成那樣子了,不在宿舍還能跑哪去呢?”正說著呢就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背影正在和一個男生招手告別。這不就是劉若言這死丫頭嗎?
寧澤凱走了過去忽然閃現在劉若言麵前道:“剛那人是誰啊?”
劉若言被寧澤凱突然出現給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示意自己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