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感覺手掌按到兩團軟綿綿的東西,頓時過電般的渾身一顫,這手感,既陌生又熟悉,就像經常玩的那種灌滿溫水的避孕套,也是熱乎乎的。刁司順著自己手臂望下去,看到自己的手掌正按在米久的胸部上,他腦子裏頓時一個閃念——艾瑪,這貨該不會是個女的吧?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他從腰部揪住米久的大恤向上一撩,艾瑪,胸罩,這貨帶胸罩,還是粉紅色的,那胸部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像包子般的微微隆著,分明就是個妹紙啊……
隻聽“啪”的一聲,刁司感到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接著米久抽出一條腿,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刁司向後摔了四腳朝。
“你打我幹嘛?”刁司捂著臉委屈的,眼神無辜的閃現著淚花。
“你耍流氓,不打你打誰?”米久站起身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刁司的鼻子尖罵道。
“你是女的?我操,你居然是個女的?”刁司跟見鬼似的喊著。
“我啥時候自己是男的了?老紙這麼大的胸你難道看不出來麼?”米久情緒無比激動,她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我操,你那點兒胸也叫大?我就不明白了,你帶個胸罩完全是多餘的,因為以它的體積和重量,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下垂的問題……”刁司據理力爭道。
“我……我……我咬死你……”米久一個餓狼撲食過來,把刁司扳倒在地,騎著他的肚子,一口咬在他肩膀的嫩肉上。
“我操,你鬆開……”刁司掙紮著,可米久跟母狼似的,咬住就是不放,刁司撕心裂肺的疼呐……
“你放不放?不放我咬你了啊……”
米久鬆口,刁司剛緩過一口氣,她換了塊地方又是一口咬下去……
“嗷……”刁司狼嚎一聲,再也不管不顧,也一口咬在米久的肩膀上……
月黑風高的,要是此時有路人經過,一定會被眼前詭異的景象嚇尿,兩個吸血鬼似的不明生物正緊緊摟抱在一起,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還不時出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
終於,還是米久吃不住痛先放開了刁司,隻是一愣神的功夫,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再也忍不住的嗚嗚大哭起來。
刁司不知所措,呆呆的把她望著。
過了一會兒,米久哭的越凶了,那可憐價兒的,連刁司都看了心疼,他輕輕的拍了拍米久的腦袋:“妹紙,你別哭啊,我最怕女人哭了,這大晚上的被人看到,還以為我把你怎麼的了。我錯了好不,我跟你對不起行不,我也不想咬你啊,但是我不咬你,我就得被你咬死啊……”
米久不停的哽咽著:“你咬就咬唄,你那麼玩兒命幹嘛?嗚嗚,我都是輕輕咬的,就是想出出氣而已,嗚嗚嗚,你可好,你跟我玩真的……”
“我擦,你那還叫輕輕啊?我肉都快被你咬下來了……”刁司情不自禁的揉著自己的肩膀齜牙咧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