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一定是薛氏集團準備在近期大批量走私進口內衣,衝擊國內市場,薛騰浩這是在采購樣品摸排市場行情呢,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這條情報也很有價值,必須要及時彙報給銀龍組,想到這裏,艾漠雪站起身來向樓上走去:“刁司你自己坐會兒,我有點不舒服,突然肚子好痛,我上去吃個藥下來。”
這話明顯是暗示,我病了,你要沒事就走吧,別老賴著這裏不識好歹的。要是一般人肯定會接腔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可刁司是奇葩,奇葩的想法總是有點異於常人的。
“肚子痛?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你的咪咪也感到有些脹對不對?嗬嗬,我猜對了吧?我老媽的中醫書上,女人臍下三寸有個穴位,隻要輕輕按一會兒就好了,專治痛經的,要不你試試?我也可以幫你的,哎呦……”
一隻拖鞋飛過來,正中刁司麵門。
“刁司你去死。”艾漠雪氣呼呼丟下這句話後,就噔噔噔的上了樓。
刁司揉了揉酸的鼻子,自言自語的:死?我才不會去死呢,老紙還是個純情的處男,怎麼也要等破了身再去死吧,不然這十多年豈不白活了?
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艾漠雪還沒有下來,刁司無聊透頂,在客廳中轉來轉去。
背景牆上,掛著一幅艾漠雪的水晶寫真照,照片上的美女烈焰紅唇、精致妝容,黑色高領衫疊搭半透視抹胸裙,齊劉海半掩迷離雙眸,帶有點搖滾“壞女孩”風情,卻又掩蓋不住骨子裏的清新。
刁司揪著下巴上稀稀拉拉的胡子茬欣賞了一會兒,突然就有一種想撲上去親一口的衝動。他回頭張望了一下,樓梯口沒有一點動靜,便拖了把椅子在大相框前,按著靠背站了上去。
他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正好夠在其胸部的位置,要是就這麼一口親下去,那也太下流了,而且對善良的愛愛來講,那也是一種褻瀆,刁司是個單純的人,他隻想親親她的臉蛋而已,盡管那隻是一張照片。
刁司試探著踩了踩靠背椅,嗯,還挺穩當,於是他提了一口真氣向上蹦了起來,並飛快的在那張寫真照片上留下了自己的唇印,位置不偏不倚剛剛好,正印在艾漠雪的俏臉蛋上。
可他還沒來的及得意就瞬間悲催了,椅子一歪他失去了重心,重重摔倒在地上,更悲劇的是,那水晶相框不知怎的也掉了下來,乒的就摔成了四分五裂。
我靠,這下老紙死定了……
刁司正想著一會兒該如何向艾漠雪解釋,可猛的眼前一亮,地上躺著一個巴掌大的金屬物件,再仔細一看,艾瑪額滴神呐,那竟然是一把銀灰色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