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久沉默著點了一下頭,神情是那種慌亂的。
刁司感到有些奇怪,笑著問:“你怎麼了?”
米久掩飾的回了一個笑容:“我沒怎麼啊。”
刁司解嘲的笑道:“不是,我剛才看你的表情,怎麼覺著那咱們倆好像生了什麼不該生的事情似的,我那沒欺負你吧?”
米久的心裏一陣狂跳,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你什麼呢,什麼叫生不該生的事情?你喝的爛醉如泥的,又怎麼會欺負我呢?”
“真沒欺負你?”刁司追問道。
“唉,真沒欺負,你要問多少遍啊?煩死了……”米久翻了個白眼,然後把目光轉向電視那邊,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有那麼一秒鍾,她差點兒就像把真相出來了,告訴刁司,我們**了。
她猜測那樣做的結果會有兩個:
一個是刁司完全不相信,以為自己是在開玩笑,然後在一片嘻嘻哈哈的玩笑聲中,此事不了了之。
另一個是刁司相信了,然後兩人的關係會從此變的很微妙,或許他會因為某種責任感而拉近彼此的距離。但終究這隻是一次毫無意義的獻祭,用這樣的方式,是捆不住一個男人的心的,反而會讓他有負罪感。所以,最終兩人會越走越遠,或許連普通的朋友都沒的做。
米久認為這是一種冒險,一種對感情的冒險。但她不喜歡冒險,她需要的是那種踏踏實實相愛的感覺,s,還是當一切都沒有生吧。
刁司突然嗬嗬的笑了起來,笑的很詭異的樣子,米久不得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
“你笑什麼?”米久問。
刁司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可就是不話。
“你倒是啊……”米久撲上去,抓著他的肩膀使勁的搖,她已經下定決心了,要是刁司不的話,自己就一直這麼搖下去。
刁司掙脫,忍笑道:“好好好,你別搖了,我告訴你好了。”他控製了一下自己的麵部表情,讓自己看上去嚴肅一點。
“第二早上我起床,你猜我看到什麼了?”他神秘兮兮的問米久。
米久心頭一緊:“你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我的床單上有血……”刁司故作深沉的。
米久一下就懵了,有血?那一定是自己留下的,該死,當時自己怎麼會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難道刁司已經知道真相了麼?可他為什麼又是這樣一幅淡然的表情呢?他真的覺得這樣的事情無所謂麼?於是她好緊張的問:“怎麼會有血呢?”她感覺自己的聲音都顫抖了……
刁司直視著米久的眼睛,似乎是在反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他把那句話幾乎又重複了一遍:“是啊?怎麼我的床單上會有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