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花家就要開始吃飯了,邊走邊說吧。”司空力歎了口氣,忽然看見了一旁已經躲起來的鄭山,問道:“這個看起來不是南越國人,你們認識?”
剛剛光頭男跑的時候,根本沒空估計鄭山,就把他落下了。他瑟瑟發抖的,咽了咽口水,跌跌撞撞的就想跑,花千晴一道玄氣打在了他腿上,他就跌倒在地,她問道謝雲流:“怎麼,還不舍不得殺?”
謝雲流歎了口氣:“終究這麼多年了,況且我還不想髒了手。”
“那我也不當這個壞人了,還是放走好了。”
說著,花千晴一抬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聽花醉月解釋了一下剛剛,天霖正惱火呢,見他們都不管鄭山,一道玄氣過去,他就屍骨無存了。
他翻了個白眼:“走!”
三人撇了撇嘴,地玄了不起啊!
因為馬車壞了,所以三人幹脆就直接往那邊趕了,路上花千晴和他們具體說了一下發生了什麼,司空力嘖了幾聲:“你也不要怪我,畢竟……我要是幫了謝雲流,在南越國就沒辦法立足了。”
謝雲流卻滿不在乎:“我要是你也會這樣。”
剛剛他沒有把自己跟花千晴丟在那裏,還開口規勸了幾句,在謝雲流眼裏,的確算是仁至義盡了。
花千晴也不怪司空力,不過就好奇了:“這個魯塔到底什麼來頭?”
“我在就得到消息有南宮夜的探子要混進來,就在拍賣會,然後就去了。”謝雲流說著,有些鬱悶:“本來想著在等一段時間的,但是她實在太沉不住氣了。真不明白,這種人怎麼當上的探子!就明目張膽的去拉攏我府上的人,而且還開始想偷我家的官文之類的。”
“那,怎麼送到了軍營裏?你就不怕她跑了?”
“問也問清楚了,也問不出來什麼了。好歹五百兩呢,廢物利用一下,質疑跑,渾身的筋脈都被挑斷了,怎麼跑?”
他的話,花千晴並沒有覺得他有多殘忍。他說的的確沒錯,都是為了活下去。
正說著,就到了花家,幾人在門口準備進去,找到了謝長沙坐的地方,坐了下去。然後看到,竟然跟魏家又在一起……謝雲流極輕的歎了口氣。
謝長沙問道:“你們去哪裏了,這麼才來?”
花器塵已經和羅依依拜過堂了,菜剛剛開始上。在這兒的氛圍倒是比在皇宮裏還熱鬧,畢竟在宮裏大家都拘束著呢,雖然挨著,但是這的飯菜,也真的不錯。
剛剛可沒幾個人真的吃飽了。
“有點事,回家說。”謝長沙吃了一口菜,笑道:“可是從‘醉月樓’請的師傅呢。”
花千晴也笑了出來,這算來算去,還是要落在謝雲流口袋裏一筆錢。
“天霖丹師?你不是說你不來嗎,怎麼又來了?”
謝長沙勾了勾頭,跟天霖說道。
剛剛魏利跟魏熏一直找他說話,快把他煩死了,一件人來了,根本不再給他們父女開口的機會。
“問你兒子,我在家正好好的煉丹了!那些兔崽子們,害的老子丹藥都失敗了。”
雖然天霖的脾氣不怎麼樣,但是像今天這樣的,實在是少之又少。花醉月好奇的瞪大了眼,問道:“天霖爺爺,是什麼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