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重要。”曆軒夜看著上麵的對話,能想象他們在一起相談甚歡的那種情景。心中莫名的有一股氣,沒地撒,憋在心底悶悶的好難受。曆軒夜心中暗暗道:“你比我想象中的有本事。”他原以為就有白暮景一人,卻沒想到竟然王哲和榮信陽也會牽扯其中。不過今日王哲帶著月娘回煙城的事她也略有耳聞,王哲去紅顏閣應該隻是因為月娘。而李顏夕她是為了月娘才和他們談得如此開心的吧。
曆軒夜不知道想出這段話來是要騙自己還是騙別人。好像他對她動心了,曆軒夜打算不去紅顏閣,讓自己忘掉她好專心大事,美人在懷都會壞了大事。
翻到後麵看著上麵寫著得李顏夕病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黑衣人想了一下說:“屬下暗中調查過,顏夕姑娘好像有舊疾,陰雨天的時候,膝骨這裏會無比劇痛。”
曆軒夜聽著外麵的雨聲,想著今夜的雨可能停不了,那她:“可查到是什麼緣由?”
“像是以前膝骨受傷,不好好修養留下來的病根。”
“可有治愈的方法?”曆軒夜聽著黑衣人這樣說,心中不免擔心。想到她今日如此還去送月娘,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屬下無能,因不知顏夕姑娘現如今已經到了那種地步,不敢輕易下斷言。”黑衣人緩緩的說。
“嗯。”曆軒夜放下冊子:“你回去吧。”
“是。”黑衣人恭敬的行過禮就轉身出了房門,黑衣與黑夜融為一體,不容易被人發覺。
這雨下了兩天,荷花也過了花期枯萎了,轉眼已經入了秋,有些涼涼的。這兩天天氣都有些陰,李顏夕也就不怎麼出門,都是懶懶的待在房間中,或讀書,或寫字,或聽他們帶來的小故事。
白暮景請了李顏夕幾次,李顏夕都已身體不適拒絕了。白暮景擔心李顏夕的身子,就急忙來看李顏夕。正好菊兒要出去給李顏買點桂花糕,因李顏夕最近嘴巴特別挑,想起一樣就是一樣,沒有寧願不吃,一副小孩子作風讓眾人都寵著她,她也就越發張狂了。入秋桂花開,桂花十裏飄香,不知怎麼就飄到紅顏閣來了,被李顏夕聞到了,就想吃桂花糕了。
“白公子。”菊兒向著白暮景行禮。白暮景打量著菊兒,想起來李顏夕是有兩個貼身丫鬟的,一個青煙,他常常見,這個看得有點眼生,應該就是菊兒了。白暮景試探的叫了一聲:“菊兒?”
“公子好記性,不過和菊兒隻是見過一麵就能記住菊兒。”菊兒因為李顏夕的保護,所以不經常在人前行走,很多人不認識她也是常事,剛剛正想著要怎麼想白暮景說自己的身份呢,不料對方竟然記得她。可見這個白家公子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公子是來看小姐的嗎?”
“我請了顏夕幾次,顏夕都以抱恙在身拒絕我,我如今來看看,她到底是患了什麼嚴重的病,過了那多天也不見好,可找個大夫好好瞧瞧?”
菊兒聽著白暮景擔心李顏夕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小姐並沒有什麼病,隻是最近入秋了。小姐有些懶不想出門罷了。”菊兒看著白暮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擔心消失了。菊兒原以為白暮景會惱,可是並沒有,白暮景隻是笑著上了樓。
菊兒看著白暮景的背影,心中十分羨慕李顏夕。羨慕她身邊有那麼多人守護,那麼多人陪伴,不過那也是她應該得到的。
白暮景來到二樓李顏夕的房間外,雖然他和李顏夕是朋友,可是男女之別還是要遵守的。故想去開一間雅間,請李顏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