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翾臉上有些難看,看向曆軒夜的眼中盡是不滿,不滿曆軒夜如此維護她。眾人看著這一出好戲,議論紛紛。白蕭年看著白暮翾,歎了口氣,他身為父親怎不知女兒的心事,可如今她以身為皇妃,不能在如此。白蕭年看向白暮翾說:“娘娘,宴席已經備好,可要開始了。”
白蕭年的這一聲娘娘把白暮翾的神智喚了會來,回想起剛剛的話,苦笑一聲。再看向曆軒夜:“開始吧。”
眾人紛紛入座,這一頓飯慕容蕁吃得不是滋味,白暮翾的針鋒相對,他的維護,讓她看不清,到底他心中是怎麼想的。
曆軒夜中場離席,白暮翾看到了他匆匆而去的身影。看著宮女遞上來的酒杯輕輕一扶,酒杯撒了她一身。宮女驚恐下跪:“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罷了,你也是無心,起來吧。”白暮翾本就是想如此,況且眾人麵前為難一宮女太沒有大家風範,如今倒是把她的賢良豎起來了。不過也有許多人看到白暮翾的小動作,無奈對方是皇妃,不敢說出口,都笑著看著這場自導自演的戲。白暮翾起身:“本宮要回去換身衣裳,各位繼續。”
慕容蕁看著曆軒夜所在座,並無人,就知道白暮翾去找的是誰。慕容蕁喝下一杯冷酒,不知他是不是故意離去引她去尋他。
白暮翾來到後院自個院中,貼身宮女問道:“娘娘要穿哪件衣裳?”
“素一點的吧。”白暮翾坐在桌邊,想著剛剛的一幕幕,呼看見窗外緩緩走過曆軒夜的身影,連忙起身想追出去,可是看著這如此之多的宮女,歎了口氣。讓她們更衣好之後,對著其中一個說:“你,去要碗醒酒湯,我有些醉了。”
“是,宮女應聲而去。”白暮翾看著那麼多的宮女,實在心煩,擺了擺手:“都下去吧。”
宮女們麵麵相窺,最後恭敬的退了出去。他們出去後,乎聽聞有人進屋聲。白暮翾心中一喜,可麵上卻並沒有喜悅的神情:“你可要給我一個解釋。”
進屋之人就是曆軒夜,曆軒夜看著白暮翾對著她說:“何解釋?”
白暮翾起身看著他:“你為何要如此維護慕容蕁,為何在在我麵前如此維護她。”
“她是我的側妃,你讓她無臉就等於讓王府無臉,這個理由夠不夠?”曆軒夜嘴角帶笑,看著眼前的白暮翾。
“就單單這樣?可你如此讓我沒麵,可有想過我的感受,你。”白暮翾說著說著,眼中以有了淚水。
曆軒夜握住她的手,把她他拉到跟前:“我這是存心氣氣你,看你心還在不在我這,看來還是在的,莫要哭。我們許久才見上一麵,你是要哭著對我嗎?”
白暮翾聽到這個,手握成拳,一下一下擊打著曆軒夜。心中把剛剛的苦澀都忘了,卻沒有看到曆軒夜嘲諷笑容。
白暮翾看著他說:“原諒你了,下次還這樣我就。”
曆軒夜低頭看向她:“就怎麼樣。”白暮翾也不知會怎麼樣。看著曆軒夜,開始迷茫,他對她是真的用心嗎?為何她隻覺得隻有她在努力,而他在疏遠。白暮翾安慰自己說:“這都是因為要避嫌。”
白暮翾也不知道要怎麼樣,隻是一時情急說出這樣的話來。白暮翾偏頭不去看他。曆軒夜看到如此,從長袖中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白暮翾:“前些日子一時興起,看見了金釵花樣子,就讓他們去做了來,如今做好了,卻和我府中的幾位夫人不配,想來想去,隻有你帶最合適,就把它給予你了。”
白暮翾打開盒子一看,裏麵的金釵做工精細,絕美非凡,她好生喜歡。她首飾不少,卻鍾愛這個,這個是她送他的,故鍾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