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離開(1 / 2)

眾人皆鼓掌,李顏夕這一段話有著說不出霸氣,讓人想與之交友,李顏夕看著跌坐在地上的紈絝:“要顏夕讓人送你回府嗎?想必那麼多同仁會有想要送你回府之人噢。”

紈絝被李顏夕這幾句氣得臉鐵青,被家丁扶起來對著李顏夕說:“你給我等著。”

李顏夕對著紈絝背影輕笑:“我等著呢。”眾人還沉浸在這一出戲中,想不到李顏夕一青樓女子,竟然有如此的氣魄。小二哥連忙請李顏夕上樓,樓上早就已經有榮信陽和白暮景等著了。兩個人一起來之時,還以為走錯了,一問才知是李顏夕相約,兩個人年紀相仿,也就聊了起來。

李顏夕進屋的時候,看見兩個人愣了愣,剛剛被紈絝調戲,連元辰這般人都忍不了,以為榮信陽和白暮景還未到。倘若他們到了,哪裏會這樣安靜的坐著等著紈絝調戲她,可是如今卻見二人在此,李顏夕也不知說什麼好。

“剛剛兩位看得一出戲覺得如何。”李顏夕來到桌邊坐下,示意青煙和菊兒都坐下。榮信陽剛剛看見紈絝如此調戲李顏夕,心中自然是十分生氣,和元辰心情是一樣的,想必白暮景也是如此。可兩人誰都沒有動,想看看李顏夕是如何應對,果然李顏夕沒有讓他們失望。

榮信陽輕笑:“不過是一個禦史大夫的兒子何足掛齒,末饒了吃飯的興致。”

李顏夕聽著榮信陽如此了解,就開口問:“你和有瓜葛,你怎麼知道他是禦史大夫的兒子。”

榮信陽給李顏夕等到了一杯茶,看到菊兒的時候,忍不住被菊兒驚豔到,倒了茶喝了一口才慢慢說:“不止是我,白兄也是知道的。此人是曜城有名的紈絝,大街小巷,坊間你隨便找個人問問都是問得出來的。無奈他是禦史大人的兒子,許多受了委屈的人都不敢去報官,有少數人去的,官府也因為收了禦史家的銀子不會拿他怎麼樣。判一個無罪就讓他繼續逍遙快活了,反而那些報官的死的死,傷的傷,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好慘。”

李顏夕聽得臉色慘白:“難道就無人製止他,就這樣任由他胡來嗎?”

榮信陽輕笑道:“以前是,不過他活不過今晚。”得罪了李顏夕的人,不用李顏夕親自出手,必有人替李顏夕除去那個人,就憑他今日當眾輕薄李顏夕,那個人也活不過今晚。

李顏夕喝了一口茶,皺了皺眉:“什麼?”

榮信陽看了白暮景緊握的雙拳,想說什麼,正好小二這時候上來上菜,榮信陽沒有說出口。

李顏夕也沒有再追問,想到什麼轉過頭對著青煙說:“下去接許伯和桂子他們吧。”青煙明白李顏夕的意思,李顏夕是怕有些人門縫裏麵看人,不讓許伯和桂子上來。

青煙出了雅間,從二樓往下看,看到許伯被堵住,想想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走進一聽,聽到小二說:“二樓雅間不是您兩位可以去的,您二位還是在這一樓吃吧,不會看著這一樓也容不下二位了,二位還是明日再來吧。”

青煙聽著氣不打一處來,快步走過去拉住要走的桂子的手,對著許伯說:“您來了,我家小姐就等您來開飯呢,您如果這時候走了,小姐哪裏有心情吃飯啊。桂子餓了嗎?姐姐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小二並不是剛剛那位小二,不過也是認得青煙的,剛剛那場鬧劇他也在場。聽著青煙對許伯如此尊重想到剛剛那段話,白了臉,張口也不知說什麼好,隻好看向掌櫃,掌櫃冷冷的看著他。小二隻好硬著頭皮說:“這位客官,剛剛實在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畢竟二樓雅間中都是非富即貴的,倘若無故被人饒了興致,小的也是百口都說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