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愣了愣。對著南城說道:“帶回書房。”南城也看到咯白暮翾,也知道白暮翾出現在這裏絕非是偶然。隻好讓人帶著白暮翾進了王府,來到書房之後,才說道:“參見皇妃。”
白暮翾摘下紗帽看向南城問道:“今日你們王爺去了哪裏?”
曆軒夜走進屋,對著南城說道:“你先下去吧。”
南城應了一聲:“是。”
曆軒夜看著白暮翾,眼中滿是關心,說道:“你今日怎麼冒險出來了,倘若被人發現。皇妃私自出宮,可是要被責罰的。”
白暮翾心中還有一口氣,咽不下去,故看著曆軒夜,冷冷的說道:“你那裏在乎我的感受,你為了那個青樓女子,不惜威脅我父親,對她處處討好,處處關心,你敢說,如今我在你心中還比得過她?”
曆軒夜看著白暮翾,哄著她說道:“我接近她是有目地的,你無需放在心上,一個青樓女子,怎麼會讓我動心。”這句話說的不肯定,曆軒夜不知為何,就是對一個青樓女子動了心。
“當真?”白暮翾看著曆軒夜,站起身與他對視:“你當真接近她隻是為了另有目的,而不是動了心,動了情?”
曆軒夜看向白暮翾的眼中,十分肯定的說道:“當真。”
白暮翾看到了曆軒夜的肯定,心中鬆了口氣。看著曆軒夜笑了笑,說道:“今夜我可否在這裏陪著你,不回那冰冷冷的宮殿中去?”
曆軒夜轉過身,說道:“皇兄難道對你不好,我聽聞你的宮殿都是少有的奇珍異寶,皇兄對你十分寵愛,何來的冰冷之說。”
白暮翾上前一步,伸出手,猶豫不決,最後還是放下手。語中盡是哀怨:“入宮做皇妃,雖然麵上風光無比,可是卻也有說不出的心酸。入宮為妃並非我所願,而他也不是我愛之人,也不是能給我溫暖之人。再大宮殿,沒有了人,空蕩蕩的顯得十分冷清,在多的奇珍異寶,沒有那個人,也讓我不喜歡。”
曆軒夜回過身,低頭看著白暮翾,白暮翾這一段話,一字一句的擊打著他的心。最後曆軒夜閉上眼,看著白暮翾說道:“回去吧,不然被發現了,會被受罰的。”
白暮翾搖了搖頭:“我不在乎。”才見到他,知道他的心意,就要離開,白暮翾不甘心。
曆軒夜輕輕說道:“回去吧,你受罰,我會心疼的。”
白暮翾聽著這句話心中暖暖的,這才跟著南城出了府,由南城護送,踏著夜色回了宮。
李顏夕幫元辰上好藥之後,回到房中一言也不發。趙媽媽拿進來一封來自軒王府的信遞給李顏夕,李顏夕打開信,看著信說道:“白丞相今日入宮想要告發紅顏閣,已然被我攔下。日後小心。”李顏夕拿著信鬆了口氣,看向趙媽媽說道:“軒王爺出手相救,如今沒有什麼事,你早點回去歇著吧,莫要再牽掛此事。”
趙媽媽看著李顏夕,說道:“軒王爺對紅顏閣真的是十分盡心,小姐,即使小姐你要遠離王公貴族,不願意趟這趟渾水,也要對人家客氣幾分,畢竟軒王爺為了紅顏閣做了許多的事情。”
李顏夕合上信,把信放在燭光之下:“我自有分寸,媽媽不用擔心。對了過幾日,我陪著心髒去送一批貨物,紅顏閣的事情就請媽媽多費費心了。”李顏夕看著信燒毀,心中微微動的情也跟著這封信燒毀。
趙媽媽笑道:“小姐出去走走也好,紅顏閣的事就交給我吧。小姐不必擔心。不過那抓到的幾個探子如何處理?”
李顏夕看著窗外,窗外的天空掛滿星辰,顯得十分好看。李顏夕輕輕說道:“倘若過了明日,他們再不說,就放了他們吧,畢竟是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