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話鋒一轉,笑著問道:“不過侯爺,有人對我說,我的父親,不是在戰場上死得,卻是在下戰場的時候被人暗殺的。侯爺對這件事,你怎麼看?”
寧侯爺笑了笑說道:“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倘若真的是這樣,這麼多年為何沒有人上報,徹查此事呢?你莫要多想。”寧侯爺雖然說得不平不淡,可是從話語中就知道,寧侯爺不想徐念追查這件事。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侯爺說得很是,如今聖上這樣的聲明,怎麼可能會有冤案不查實這種事情呢。郡主想多了,如今天色不早了,郡主不是說要和我去紅顏閣逛逛嗎?我們趕緊走吧。”
徐念看著李顏夕,隨後才說道:“看來是我想多了,怎麼會呢。打擾侯爺了,告辭。”
寧侯爺看著他們兩個離開,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李顏夕和徐念一起上了同一輛馬車,李顏夕看著徐念說道:“你剛剛真的不應當如此說,你讓他如何想,他心中隻會更加的提防你。或者他還會更狠,對你殺之而後快。你真是。”
徐念皺了皺眉,說道:“我隻是想看看他對這件事情會如何說,卻沒有想如此之多,看來的確是我做錯了。”徐念回想剛剛說的話,心中懊惱,自己真的是太過魯莽了。
李顏夕看了看外麵,問在車中的秦羽裳道:“羽裳,有人跟蹤嗎?”
“有。”秦羽裳聽到對方的腳步聲,李顏夕皺了皺眉頭,想到能讓寧侯爺派出來的一定是絕頂高手。李顏夕問道:“你打的過嗎?”
秦羽裳搖了搖頭:“可以試一試,不過沒有太大的把握。不過小姐的身旁有那麼多的暗衛,盡力一拖,還是可以逃走的。小姐要開始打嗎?”
李顏夕搖了搖頭,說道:“可能他們隻是想試試我們,倘若我們不出手,他們也不會出手也未可知。他們如果隻是想試試,我們貿然出手,隻會讓事情更糟。倘若他們真的想殺我們的話,倒時候,我們在盡力一拚就好了。如今先看看他們如何做吧,讓車夫去紅顏閣,不要回李府。”
徐念看向李顏夕,問道:“都說李府難進,就算是絕頂的高手,進入李府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而且李府中處處都是機關。為何不回李府,倘若回李府的話,那麼我們的勝算都會大一些。”
李顏夕搖了搖頭,說道:“剛剛我和寧侯爺說的是要去紅顏閣,如今再回李府,不是招他們的殺手嗎?我們就安心的去紅顏閣,倘若這一路平安的話,那麼紅顏閣中諸多朝貴,他想動手也有些束手束腳的。”
果然正如李顏夕所料,這兩人一路上隻是跟蹤李顏夕,看看李顏夕到底是真的去紅顏閣,還是假的去紅顏閣而已,並沒有想和李顏夕動手的打算。在李顏夕上了二樓雅間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離開了。秦羽裳感覺到兩個人的離開,對著李顏夕說道:“姑娘,他們已經離開了。”
徐念說道:“都怪我的魯莽,差點害了你。”李顏夕笑了笑,剛剛想說不用。就看見琴兒頭上戴的發釵,跟剛剛在侯府見到的一種花一樣。剛剛寧婉清還說整個曜城中隻有他們侯府中有。李顏夕皺了皺眉頭,看向徐念問道:“琴兒是何時服侍你的。”
“七八歲的時候吧,那時候母親見她機靈,就讓她做我的貼身丫鬟。畢竟她和我的年齡相當,我們兩個在一起說話都很合得來。我去的四年她一直呆在曜城中,並未離開。”徐念看著李顏夕凝重的神色,問道:“怎麼了,可有什麼不對?”
李顏夕看向一旁的秦羽裳說道:“把她抓起來。”琴兒一聽到李顏夕說的這句話就往屋外跑。李顏夕接著說道:“不能讓他說出一句話。”琴兒看著逃不過,就視死如歸的和秦羽裳打起來,不過她怎麼可能是秦羽裳的對手,三兩下就被秦羽裳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