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沉默的看著李顏夕,李顏夕懇切的說道:“元辰,我雖然要答應嫁給他,可是我還是有些害怕,畢竟那些年的傷痛,如今雖已放下,可是它存在過。如今我嫁給他,不知道未來如何,知道我和他事情的隻有你,倘若你走了,我好多話隻能留在心中。元辰,你在我身邊會心安一些。”李顏夕並沒有叫大元,而是開始叫了元辰。在她心中,元辰永遠是那個保護著她的大元,不過如今的她叫大元有些不自在。
元辰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會留在你身邊。”元辰知道李顏夕的所有事情之後,就無法拒絕她了,她的過去如此的坎坷,而現在除了他,她也不會和別人說這些話。倘若他離開的話,她會所有的事情一個人扛。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謝謝你,可是你師父那邊。”李顏夕想死山穀中的冷清,養傷的時候,李顏夕那裏住過一年多,那邊的房屋精致,景色優美,也很大,不過就是太過冷清了,就算有元辰在,李顏夕也覺得太過冷清了。
元辰看向窗外的翠竹說道:“師父他向來獨來獨往,我即使回山穀,也很少見到他,他有許多時間都出去辦事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不過那些都是他不讓我知道的。可能我回去隻是和以前一樣獨守空城,師父應該不會感覺到孤獨,也不會感覺到冷清,因他本不是那種喜歡熱鬧的人。”
李顏夕抽回手,看著元辰問道:“你可有見過他麵具下的臉?”李顏夕想著司空絕一直都在帶著一個精致的麵具,又想到上次見到他臉的時候,司空絕想殺了她的那樣的狠絕,她想知道元辰知不知道,倘若連他的徒弟都沒有看過他麵具下的臉,那麼想必他身上也有一段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曉的往事。
元辰看著李顏夕抽回手,心中有些失落,不過聽到李顏夕這樣問,就搖了搖頭說道:“並沒有,在我跟著師父起,他的麵具從沒有摘下來,可能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容貌吧。”
李顏夕皺了皺眉頭,看向元辰問道:“你師父有沒有提過他的往事,比如小的時候受到的傷害。”李顏夕想著,既然元辰都沒有見過司空絕麵具下麵的臉,那麼司空絕身上肯定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李顏夕有種直覺,隻要弄清了這段往事,那麼他們接下來的路就不會這樣的坎坷。
元辰搖了搖頭,說道:“師父一向獨來獨往,除了教我醫學,和我下山救人之外,就很少說什麼話了。那年中秋,師父對你如此真讓我感到吃驚,師父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卻對你笑臉常開。”
李顏夕最初也感到司空絕對她很冷漠,就是答應要求要換臉的時候也很冷漠,而中秋回去突然就熱情起來了,讓李顏夕有些措手不及。不過李顏夕也能理解,一般高人都是有些怪癖。可如今聽元辰如此說,倘若司空絕的性情一直都是冷淡的話,那麼事情就大有蹊蹺了。李顏夕心有些微微不安,覺得自己已經被一個巨大的陰謀給包圍住了。
元辰看著李顏夕的臉色瞬間蒼白,就問道:“小夕,你怎麼了?”
李顏夕搖了搖頭,說道:“隻是有些多想了,沒有什麼的,不用擔心。”
元辰點了點頭,這時候青煙走進來,給元辰行行禮之後,就幫著他們換了一壺茶。剛剛李顏夕李顏夕喝了一杯,如今再喝青煙泡的,就說道:“你這裏的丫鬟泡茶不行,讓青煙好好的教教他們吧。”
元辰知道如今天氣炎熱,李顏夕的胃口自然是挑一些,元辰就笑道:“倘若你嫁去軒王府,胃口還是那麼挑,軒王府的廚子就該被你換個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