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看向徐念歎了口氣說道:“倘若你是皇子也是太子,而你的父皇有病重,突然出現一個皇子很可能會搶了你的太子之位,會搶了你本該是你的皇位,怎能不怨,怎能不搶。自古勝者為王,敗者倭寇,可沒說一定要用正人君子之法取勝,倘若真的一定要用正人君子之法取勝,那麼如今的朝廷也不會如此昏暗了。他如此做是因為他被利益蒙蔽了心智,你莫要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變成他那樣的人。”
元辰喝了杯水說道:“雖說如今的皇帝管理朝政還算清明,不過很多朝臣結黨營私的事情也不少,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很多大臣為了一件小事情就殺了幾個人的事情也不少,如今百姓的哀怨聲很多,雖然現在沒什麼,可是到將來,百姓忍無可忍的那一日,想必也是國滅的一日吧。”
徐念點了點頭說道:“如今的朝廷之風確實不怎麼好。”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如今莫要談朝廷之事了吧,畢竟如此好的美景,討這些有些辜負開得如此好看的白茶花,顏夕想和郡主求件事,就是你的白茶花可以給我移植回去兩株嗎?我也喜歡白茶花的清香,想拿倆株栽在房中。”
李顏夕也是一個喜歡花草的,她雖不喜歡白茶花泡茶的時候清淡的味道,不過還是喜歡四季都會開,有著清香氣味的茶花,可以養在房中,聞著味道也覺得很好。徐念看著李顏夕如此喜歡,就說道:“莫說兩株,姑娘就是想要我整個園子裏的白茶花,我都會割愛給姑娘的。”
“不必那麼多,我也隻是喜歡它的氣味,不是用它來泡茶,你要是把整個園子的白茶花給我,我想第一個不願意的就是管家,他肯定會為要種什麼花苦惱傷神,倘若因為我的一時興起,讓管家恨上了我倒是不好了。雖然說我開了紅顏閣那麼久,恨我的不少,我也不怕被人恨。不過將軍府以後我是要常來的,在這裏結了仇,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不好。”李顏夕笑著說道。剛剛說完朝堂氣氛有些凝重,李顏夕隨便取笑一個人就化解了這凝重的氣氛。
“我喜歡姑娘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恨姑娘。”管家慈祥的看著李顏夕說道:“剛剛那個小丫鬟是姑娘安排讓郡主收進來的吧。”
李顏夕看著管家說道:“不愧是管家,是我安排進來的,紅顏閣新收的人,底子還算幹淨。倘若做錯了什麼,管家不必給我麵子,該怎麼罰就怎麼罰吧。”李顏夕也不打算瞞著管家事情,畢竟這個人今後要陪著徐念,這些事情都是他應該知道的,即使她如今不說,日後她也會知道的。
管家笑了笑說道:“論看人的本領,我還是不及姑娘的,這次能看的出來,實在是因為從小看著郡主長大,知道她的性情。一般碰到這種賣身藏父的,郡主都會給幾兩銀子,不會收她們入府中的。今日郡主突然把那丫鬟收入府中,還說要貼身帶著,我就知曉這個丫頭來頭不簡單。剛剛又聽聞您和小姐說的那些,就斷定就是姑娘的人了。”
“管家過謙了,管家這些年想必也知道這府中的眼線又多少了吧,加上羽裳找到這些的人,慢慢的逐他們出府吧,畢竟留在身邊也是禍害,就留下兩個,替我們傳遞假消息就好。”李顏夕想著那麼多的眼線,倘若都留在將軍府中,那麼日後必定成為禍害,六兩個就好了。
徐念點了點說道:“是呢,就算不能全部拔除,那就留下兩個。人多也不好,我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對方眼中,不就是敵在明,我們在暗了?”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不,如今是他們在明,我們在暗。他們的底牌我們都知曉,可是我們的底牌他們有好多都不知道。如今是他們被動,處於不利時候,可是他們還不知道。”李顏夕笑了笑說道:“倘若在寧侯府金地的閣樓找到當年的秘旨或者是書信,那麼他這個罪名就算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