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看著四周的目光,剛剛想問元辰為何這樣說,抬頭看見元辰眼中的笑的時候,李顏夕才發覺她今日是太過反常了,元辰這時候是在為她開脫。
李顏夕不做解釋,隻是再次搶過元辰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起來。眾人看到這個場景,就不再多猜了,都覺得李顏是因為上官將軍才會如此針對寧侯爺,今日才會如此的反常。
元辰看著四周平靜下來,不再議論李顏夕今日為何反常的事之後,就鬆了一口氣。寧侯爺看著李顏夕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冷笑了一聲。寧侯爺看向曆軒夜說道:“原來顏夕姑娘是喜歡上官將軍這樣的人啊,不如嫁進上官府做一個隻低於我女兒位子的夫人?”
李顏夕輕笑兩聲說道:“低於你女兒位子的夫人,寧侯爺何必那麼委婉,就說是妾就好了。雖然顏夕出身不好,不過想娶顏夕做正室的人很多,上官將軍府,顏夕是不想進去了。不過寧侯爺,你女兒剛剛嫁給上官將軍,你就這樣讓上官將軍納我為妾,你這個嶽父當得可真是十分好啊。”
寧侯爺本想擺李顏夕一道,沒想到反過來被她擺了一道。寧侯爺喝了一杯酒說道:“既然顏夕姑娘不屑於進將軍府,今日為何又要來此,來此如此生事呢。”
李顏夕起身,拿著酒杯慢慢向著寧侯爺走去,一身的紅衣無盡的妖嬈。李顏夕拿著酒杯來到寧侯爺的身邊,拿著酒杯和寧侯爺輕碰了一下,青花瓷的酒杯,好看的花紋正是李顏夕繪製的花樣。說道:“顏夕來此,不止為上官將軍。”李顏夕壓低聲音說道:“眼線都斷掉讓侯爺你很是不安吧,你千不該萬不該讓人來招惹紅顏閣,既然侯爺出手了,顏夕是不是應該和侯爺玩玩?侯爺,顏夕斷了你那麼多的眼線,就是因為你昨日的命令,讓人追殺顏夕的時候,要打量清楚顏夕身邊有多少個人護著,原來顏夕不打算站在侯爺的對立麵,至少還沒有打算對侯爺出手的,可是侯爺你又何必這樣心急的逼顏夕呢?顏夕身上的紅衣是血染成的,終有一日,顏夕會讓你給這個紅衣再上一抹顏色。”
李顏夕輕笑一聲,看向麵色有些不好的寧侯爺說道:“今日大婚之日,顏夕無意冒犯,倘若剛剛有對不住侯爺的地方,顏夕在此向侯爺道歉了。”李顏夕喝了酒之後對著寧侯爺莞爾一笑說道:“顏夕先幹為敬,望侯爺不要計較顏夕剛剛的失禮。”
寧侯爺看向一旁神色自若的曆軒夜,輕笑一聲說道:“誰會和顏夕姑娘計較,剛剛本侯不過就是說說而已。”
李顏夕行過禮,就要退下,經過曆軒夜之後不自覺低頭看了他一眼。他正好抬頭看她,不經意視線交融,她心靜下來。李顏夕回到宴席之中,不再多喝一杯。酒宴散了之後,李顏夕帶著李顏夕並沒有回李府,隻是去了龍門鏢局。李顏夕進了龍門鏢局就立刻去查看那些傷者,看著都傷得不輕的他們,心中一陣懊悔。
曆軒夜緩緩走進房中,握住李顏夕的手說道:“你應該更心狠一些。”
李顏夕抬頭看著曆軒夜,掙脫他的手。回頭看了那些傷者一眼,轉身出了房。等曆軒夜緩緩走出來才問到:“怎麼樣才算是心狠,他們因為計劃故才變成這樣,甚至有七個人命喪黃泉,你告訴我要怎麼心狠起來。”
曆軒夜看著李顏夕這般的歇斯底裏的問他,歎了口氣說道:“你也知道,做這些事情傷亡是難免的,倘若你太重情,隻會自我折磨而已。”
李顏夕抬頭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不似你那般心狠,這次侯府任務你那邊死了五個人,滄漄這邊死了兩個人,如今屍骨都沒能拿回來,他們都是因為我們計劃不周才會死的,你讓我怎麼能這樣無情的冷眼的若無其事的看待他們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