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七章 菊兒回歸(1 / 2)

黑衣女子手握冷刀,白衣男子手握冷劍。一黑一白,刀光劍影之間,忽然黑衣女子倒下,白衣男子一恍惚,秦羽裳的劍就到了麵前。秦羽裳看著白衣男子說道:“你不應該分心才對。”

白衣男子的劍已經被打落,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問道:“她怎麼了?”

秦羽裳看著地上的黑衣女子,冷笑了一聲。抬手就點了白衣男子的兩大穴位:“她中毒了,一般的迷藥根本奈何不了她,剛剛我給她喝的就是藥引,真正讓她昏迷的是那邊開得正豔的葵菊花粉。如今你們兩個已經落敗,我不殺你們,你們離開吧。不要在擅自進這裏來了,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們。”說些就解開了白衣男子的穴道。

白衣男子拿起劍對著秦羽裳說道:“姐姐就不怕我們再來?姐姐就不怕我們在這個時候對你出手?我們走了姐姐怎麼辦?姐姐不是應該殺了我們的嗎?”

秦羽裳抬起手捏了捏白衣男子的臉說道:“我們認識多年,你們兩個的脾性我還不知道嗎?你怎麼會對我怎麼樣,況且如今的你能對我怎麼樣?如今她倒地了,你一個人根本打不過我。我本以為我們那麼久沒見,剛剛你說話又那麼冷漠,以為你的脾性都變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你還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小家夥。”

白衣男子聽著秦羽裳的話退後了兩步,一把扛起在地上的女子,看著遠處的元辰一眼說道:“姐姐,我們不會再來,今日見到你我就知道我們這一仗肯定會敗,我希望下一次見到的時候,我們不會像現在這樣兵戎相對。姐姐,再見。”

天上下起了紛紛大雨,一點一滴砸在秦羽裳心中。朝堂和江湖本來就不是可以接觸的東西,既然秦羽裳選擇了要跟著李顏夕,李顏夕又選擇了這條路,那麼秦羽裳和過去的朋友,就要現在敵對麵。都說殺手無心,可是上天好像是故意的一樣,給了本應該冷血有著冰冷的心的秦羽裳一顆重情的心。

秦羽裳淋著紛紛大雨,雨水很冷,跟賤到臉上的血的滾燙不一樣。秦羽裳和過去不一樣,這時候的秦羽裳有血有肉,不再是過去冷血一刀封喉的秦羽裳了。可是揮別過去總要付出一些代價,而秦羽裳要麵對的是和多年的好朋友兵戎相對。

元辰看著獨自在雨中的秦羽裳,接過一旁丫鬟遞上來的傘。緩緩的走到秦羽裳的身邊,秦羽裳抬頭看見撐著油紙傘的元辰遞給她一張娟帕,就說道:“公子,我知道我不應該放剛剛的那兩個孩子離開,可是他們都是我曾經的朋友,公子,你任打任罰,羽裳都認了。”

元辰隻是不顧鞋襪都濕了,幫著秦羽裳擦去臉上的雨水說道:“我不怪你,我想顏夕也不會怪你的,你莫要這樣坐著了,會染上風寒的,回去好好沐浴更衣,讓廚房給你做一碗薑湯暖暖身子吧。”元辰笑著把手遞給秦羽裳說道:“起來吧。”

秦羽裳剛想遞出手,又收了回來。看著元辰,自己倔強的站起來。元辰收回手:“該過去的總會過去,你也不要太過較真了,倘若你和顏夕一樣,那樣你們兩個將來的路就會更難走。”

秦羽裳知道李顏夕是重情之人,可是元辰說這個話別有深意,秦羽裳就開口問道:“元辰公子您難道不是重情之人嗎?怎麼會說我們兩個倘若如此,將來的路會更難走?”

元辰把傘遞給秦羽裳,自己漫步走進雨中。風雨聲夾雜著元辰的聲音,溫婉動聽:“我隻中我在意之人的感情。”

秦羽裳握著手中的傘,上麵還有他的一縷溫度。秦羽裳回頭看著窗邊正在默然看著她的李顏夕,連忙走入房中。撩起層層垂簾白紗,李顏夕窩在窗邊的軟塌上,像是在賞雨,像是在想事情。秦羽裳向著李顏夕喚了一聲:“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