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封言看著曆軒夜慘白的神色,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軒夜你還是回王府好好休養吧,莫要因為這樣的小小圍獵而傷了身子。”
白暮翾也是跟著曆封言而來,看見曆軒夜受傷了,連忙說道:“如今,王爺就回去吧,不然你府中的夫人們應該擔心了。”
曆軒夜掙紮著起身,對著曆封言和白暮翾說道:“多謝皇兄,暮妃娘娘。既然要回曜城,曜城離這裏也不過就是一個時辰路程,請皇兄準許臣弟今夜就回曜城。”
曆封言眯起眼睛:“不必如此著急,連夜趕路,實在辛苦,不如明日再回去可好?”
曆軒夜還是固執的說道:“還請皇兄準許。”
曆封言看著曆軒夜如此堅定不移,就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準了吧。朕怕那些刺客再次下手,讓士兵護送你回去吧。”
曆軒夜挑了挑眉:“皇兄忘了,有南城在臣弟身邊,不礙事。”曆封言擺了擺手:“朕還是有些不放心,你就不要推脫了。”
“謝皇上。”曆軒夜看著曆封言的人幫著準備馬車等物,等一切物品準備齊全之後。曆軒夜上了馬車,一眾人緩緩的回曜城。曆軒夜在中途的時候,命令停下休息片刻,就在這個時候,曆軒夜和一個侍衛換了衣裳,跟著元辰急急縱馬回曜城。守城門的將是曆軒夜的人,連忙放了曆軒夜進去。曆軒夜並沒有回王府,而是去了李府。
李府大門緊閉,十分平靜。這樣的平靜讓曆軒夜有些心慌。曆軒夜直接破門而入,不顧傷口已經崩裂,急急的穿過長廊,來到梅宛。梅宛的雪已經被染紅,七七八八橫著黑衣人的屍首。還有李府的幾個小廝,曆軒夜連忙進屋中查找,屋中的物品並沒有被弄亂,隻是人不見了。
曆軒夜皺了皺眉,審視著四周留下來的痕跡。忽然看見一個慌忙跑過的人,曆軒夜看了一旁的南城一眼,南城會意,向著院外走去,沒有過多久,就提著那個人回來了。
那個人是一個中年男子,曆軒夜認得他,他是李府的管家:“你們小姐呢?”
管家看見曆軒夜連忙下跪行禮:“參見王爺,小的還以為又是那幫刺客回來了呢。”
曆軒夜皺了皺眉,麵上有些不耐煩,再問了一句:“你們家小姐呢?”
管家哪裏敢惹曆軒夜,連忙說道:“羽裳姑娘在剛剛保護小姐之時受了傷,如今元辰公子正在幫羽裳姑娘療傷,而小姐也在那邊。”
曆軒夜聽聞李顏夕無事,就放心下來了。也不急得過去看李顏夕:“今日是怎麼回事,刺客是從何而來?聽聞李府中有很多機關高手,那麼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管家看著院外的十幾個黑衣人的屍首,回憶著今日之事:“今日,郡主來過離開之後,天就黑的早。天黑完之後,黑衣人就從天上降臨。專門針對小姐而去,招招都是殺招。不過好在羽裳姑娘武功高強,加上又有元辰公子的毒藥和菊兒姑娘一同保護,刺客殺了幾個家丁,逃了幾個,其他的都被殺了。”
李顏夕聽聞曆軒夜來了,就連忙過來,看見曆軒夜穿著一身的士兵衣服,就以為曆軒夜是逃出來的。李顏夕緩緩走近曆軒夜,看著跪著的管家說道:“管家你先下去吧,想必今夜你應該有很多事情料理,這裏有我就好了。”
管家如釋重負,青煙和南城也識趣的出了房門,守著房門。李顏夕看著眾人都出去了,就說道:“你如今不是應該在獵場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何穿著這身衣服,你難道是偷逃出來的,不要命了?”
曆軒夜拉著李顏夕坐下,卻不小心扯中了傷口,痛的皺了皺眉。李顏夕這才聞到曆軒夜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李顏夕打量著曆軒夜,終於在腰間看到甚出來的絲絲紅血。李顏夕緊張的問:“怎麼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