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聽聞李顏夕和蘇若前來馬場了,心中有些不放心,就跟著來了。李顏夕看見曆軒夜笑了笑說道:“王爺。”
蘇若也停了下來,翻身下馬,來到曆軒夜的身邊說道:“王爺如此天氣你怎麼出來了。王爺身上還不是有傷嗎?”
李顏夕這是隨意而為,並沒有告訴曆軒夜,曆軒夜有些擔心李顏夕,畢竟李顏夕再厲害,也不會武功,也沒有聽說過會騎馬什麼的,怕寶嫣的事情在次在李顏夕的身上發生。李顏夕也騎馬來到曆軒夜的身邊,南城扶著李顏夕下來:“王爺,這樣的天氣你怎麼來了,也不顧及顧及大夫說的話。”
“你也知道如此冷的天,你還出來胡鬧。本王不是出來騎馬的,本王隻是來看看你們騎馬的。既然你們想玩,那麼就去玩吧,不必顧及本王。”曆軒夜笑了笑,有隨行的丫鬟和小廝伺候著,李顏夕和蘇若就放心的繼續騎馬了。
李顏夕很快就可以和蘇若拚馬術了。就這樣玩了一個下午,李顏夕下馬的時候,看見菊兒已經回來了,李顏夕看見菊兒點了點頭,就知道事情應該成了。
李顏夕被曆軒夜親自扶著下了馬,蘇若看著李顏夕說道:“看著妹妹文文弱弱的樣子,想不到有這樣好的馬計,今日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想必也讓王爺大開眼界吧。改日我再去找妹妹,妹妹可不要拒絕。”
“一定不會。”李顏夕笑了笑:“還怕姐姐不來呢。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王府吧,想著姐姐應該也累了。”
曆軒夜看向蘇若說道:“難得你們兩個玩得如此開心,夫人中也就你最為本王省心。”
蘇若看著曆軒夜,猶豫著開口問道:“安家公子那件事,今日妹妹也跟我說過了,如今王爺最多能保住他們兩個的命,再無他法能讓他們兩個免罪對嗎?”
曆軒夜麵色有些不好,說道:“如今本王也隻能如此了,你也莫要太擔心了。應該不會扯到你父親的,不過這個時候,你最好好好的待在王府中,而惜語那邊畢竟是她的弟弟,你多勸勸。這件事本王會妥善處理的,而他們的流放之行是免不了的,如今你們莫要插手此事了,你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李顏夕扯了扯曆軒夜的衣袖:“剛剛我已經和蘇姐姐說過了,她應該不會給王爺添亂的。那個親衛跟隨蘇康大人多年,應該也是看著蘇姐姐長大的,這件事情雖然是安家的不對,可是最終還是牽扯到了蘇家,蘇姐姐也有權過問,也隻是問問,並不想怎麼樣,王爺你就莫要如此說蘇姐姐了。”
曆軒夜看著蘇若的臉色有些不好,就說道:“回去吧,這件事本王會妥善處理的,如今你們莫要給本王惹出什麼事端。”
李顏夕看著蘇若說道:“既然王爺開始管這件事,蘇姐姐你就放心吧。應該不會牽扯到蘇家,而那個親衛應該是沒事的。”
蘇若點了點頭,跟著李顏夕等人上了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王府。在馬車中,隻有曆軒夜和李顏夕兩個人,曆軒夜看著李顏夕問道:“今日沒事為何要來馬場,你可知道馬場的危險?”
李顏夕喝了口茶說道:“什麼危險,和之前的八夫人一樣跌落,想必那個時候王爺應該查的出來,應該是誰做的吧?”
“你如今怎麼學起了那些衙門,做起了浦快做的破案的活了?”曆軒夜笑著看著李顏夕問道:“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李顏夕撩起車簾,看了看外麵的景致。曆軒夜伸過手來把李顏夕手中的窗簾抽走:“風大,不要為了看景致而傷了身子。”
李顏夕歎了口氣說道:“王爺查到誰了,我隻是猜想而已,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應該是安惜語和榮菡。並不是夾帶的個人情感,那個時候榮菡就在馬場,雖然是和信陽一同前來的,可是我之後問過信陽,信陽說那個時候榮菡不是一直在他身邊,選馬的時候離開了一小會,他們是先到的馬場,因為榮菡離開的這一小會,而看上去是像後來的。這件事十分奇怪,我就讓人追查,沒想到榮家送了一筆銀子去安家,數量驚人,雖然是過年時候送的,可是也沒有必要過年送如此貴重的禮物吧。況且榮菡和安惜語的交情並不深,而之後我們拿到那個手書,之後的事情,安惜語看似什麼都不參與,可是仔細一看,許多人都是在被她利用,這樣的一個人,種種的跡象,我覺得這件事就是安惜語設的一個局。你身邊有如此城府深的人,是不是感覺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