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皺了皺眉,回嘴道:“殿下這句話顏夕就不愛聽了,殿下是想說王爺是看上了顏夕的美色才會如此,還是想說顏夕有狐媚之術讓王爺離不開顏夕呢。”李顏夕對這樣的皇帝十分的厭惡,宮宴一開始,她就注意到他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的目光,讓她十分不快,不過礙於場合,礙於身份,她也沒有明說。還好後麵曆軒夜幫著她擋了擋,如今他說的這句話李顏夕就沒有再顧忌什麼了。
曆軒夜端起酒杯,看著麵露不快的陳楚說道:“她都是被本王給慣壞的,才如此無法無天不懂規矩,殿下不必和她計較,本王敬殿下一杯。”陳楚見曆軒夜給了他台階下,雖然心中不快,還是順著台階下了。
誰想到曆軒夜轉身就對李顏夕說道:“有些事情你可以私下說,為何非要在這樣的宮宴上說出來呢,雖說剛剛陳王對你上下打量讓你十分不快,可是你也不能如此駁他麵子。”曆軒夜的聲音不大不小,參加宮宴的朝臣們也聽到了這一段話。
李顏夕忍著笑,看著上麵麵色鐵青的陳楚,賠禮道:“剛剛是顏夕不對,請殿下贖罪。”
聽了曆軒夜那一段陰陽怪氣的話之後,李顏夕的這一賠罪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陳楚也不知怎麼反駁,卻也咽不下這口氣,也隻能強忍著。陳楚宴席期間也問了曆軒夜是不是要入住宮中,曆軒夜婉拒,說是這次出行本是陪著李顏夕出來遊玩的,倘若住在宮中,出行倒是有些不方便了。言語之間還有些諷刺的意思,陳楚也不知如何反駁,隻能到了時辰就散了宴席,氣衝衝的回後宮了。
李顏夕出宮之後,想著陳楚的臉色,就十分的開心。看著曆軒夜說道:“他可是我們站的土地上的皇帝耶,你這樣得罪他,他為難我們怎麼辦。”
“他能明目張膽的為難別國王爺?”曆軒夜笑了笑:“心中舒服了吧。”
李顏夕點了點頭:“十分的舒服,不過也是,他的確不敢動你。不說皇上會不會幫你討一個公道,就說你手底下的兵是不會讓你在其他過受了為難而坐視不理的。雖然現在時局平穩,不過多年以前,兩國也是交戰過得,他也知道你手中的兵權有多重,他那裏敢對你怎麼樣。不過你不能早些維護我嗎?他的目光看得我實在有些不舒服。”
曆軒夜打量了一下李顏夕,手中的紙扇刷的一下打開:“明日出來遊玩的時候,帶上紗帽吧。”
李顏夕抿了抿嘴:“好吧,不過我們明日要去哪裏?”
曆軒夜想了想,扶著李顏夕上馬車:“城外有一條河,河上如今已經開滿了荷花,我們明日去賞荷花可好?”
李顏夕點了點頭,回到了客棧。進到房間之後,秦羽裳和南城兩個人紛紛翻窗進來,李顏夕剛剛坐下喝茶,被他們一下,嗆著了。
曆軒夜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以後進來走正門。”
兩人隻好答應下來:“回王爺,一路跟蹤過來的十八個人全部已經解決。兩個是皇宮之中的,兩個是白丞相的,剩下來的都是寧侯爺的。”
李顏夕把玩著茶杯:“寧侯爺手下的暗衛還真是多,死在我們手中的都已經有上百個了吧,怎麼還有那麼多人來跟蹤我們。”
曆軒夜聽到一些輕微的聲響,看向南城。南城和秦羽裳會意,兩個人悄無聲息的翻上房頂,兩盞茶的功夫,兩個人再次下來。秦羽裳手上受了傷,兩個人身上都是血跡斑斑,不知道是對方的,還是自己的。
曆軒夜把兩瓶金瘡藥拋給他們兩個問道:“解決了?”
南城點了點頭,李顏夕看著他們如此,就說道:“下去休息吧。”
他們出去之後,李顏夕讓菊兒去照顧。李顏夕看著曆軒夜,道:“南城和羽裳都沒有辦法察覺的人,加起來負了傷才勉強殺死對方的人。他們派出這樣的一個人,除掉的肯定不是我,肯定還有你。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除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