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侯爺搖了搖頭,道:“你出去吧,我再想想辦法。”
寧婉清起身看了一眼寧侯爺,轉身離開。跟著曆軒夜等人出了大理寺,寧婉清看著曆軒夜道:“王爺,您答應我的,可要說話算話啊。”
曆軒夜點了點頭。第二日,徐念也來到了大理寺,來到寧侯爺的監牢之中,看著落魄的寧侯爺冷笑一聲道:“你覺得皇上會救你?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皇上是什麼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當年能讓你派人殺死我父親,之後又毒死我母親,他怎麼會輕易的讓你活下去。你也知道,就算你活著走出這裏,你已經不負當年的繁華了,他不僅僅會殺了你,還會殺了你的女兒。畢竟你們啊就是文青,沒有兩國的情意,他動不動你的女兒隻是一念之間的事情。就算你的女兒如今是上官將軍的夫人,那麼又會怎麼樣,上官將軍娶你的女兒是為什麼你心中應該清楚。有了清風這個例子,你覺得我們的這個皇上不會趕盡殺絕嗎?你們寧侯府中的所有人,都會被殺。他是不是和你說,現在先不要認罪,自然有辦法救你出去。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死了也可以出這個牢籠。”
寧侯爺冷笑一聲道:“郡主說的話真是可笑。”
徐念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足尖。從袖中拿出一封信遞給寧侯爺:“這是秘旨,可笑嗎?”
寧侯爺接過來一看,臉色大變。徐念蹲下來看著寧侯爺道:“寧侯爺,我如今給你兩個抉擇,第一就是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我保你活命。第二就是,你什麼都不說,親眼看著寧侯府上上下下為你陪葬。你知道如今為何還沒有動手嗎?畢竟還有兩個月就是祭天大典了,在那個時候處理你們,所有人都不會在意。畢竟他們對祭天大典比對你這個罪臣看重多了。你的女兒如此好看,又是如此的花樣年華,你真的心甘情願讓她如此年紀輕輕的就去死嗎?反正估摸著也還有兩個月的功夫,你好好的想想,要不要告訴我當年的事情。”
在徐念剛要起身想走的時候,寧侯爺攔住她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徐念輕笑一聲道:“你覺得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寧侯爺道:“抱住我們全部人的性命。”
徐念回過頭,看著寧侯爺說道:“是,不過你會被發配邊疆,不過你放心,你的女兒等人不會受你牽連,我會好好的安置他們的。”
寧侯爺皺了皺眉道:“如此,那麼我就答應你。”
徐念輕笑一聲,看著寧侯爺親手寫下了當年的罪狀。徐念收回那張有著寧侯爺摁的手印的罪狀,道:“我會履行我的諾言,我們祭天那一日見。不過寧侯爺,倘若你在那個時候翻案的話,那麼你的女兒會怎麼樣不用我說了吧。”
徐念走出了大理寺府,看著手中所謂的證詞笑了笑。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要凶殘許多,徐念輕輕呢喃:“到底他們做錯了什麼,讓你如此的狠心,非要如此做不可。就是因為他們阻攔了你坐上那個位子嗎?”
一月之後,宮中擺著宮宴。曆軒夜一身藍衣,手中拿著由李顏夕親手題字的紙扇,並沒有帶慕容蕁進宮,而是帶著一身黃衣的李顏夕進了宮。
進宮入座之後,曆封言看著曆軒夜說道:“軒夜真是疼愛九夫人疼愛至極啊,這樣的場合沒有帶側妃,道帶了九夫人出來。”
白蕭年笑了笑道:“是啊。不過王爺前些日子還特地和皇上告了半年的假去陪著九夫人,這樣的情分真是難得啊。”
曆軒夜側著頭看著身旁的李顏夕毫不忌諱大說道:“我想寵她,誰攔得住?”
幾句寒暄之下,就有舞女緩緩的走上大殿。手中的紅菱飛舞,一瞥一笑皆在紅菱之中。在樂曲快停的時候,忽然最後的舞姬一躍起身,從腰中抽出軟劍直接向著李顏夕刺去,速度之快,在場禦林軍根本攔不住,或許說不想攔。而那個舞姬的劍就要刺到李顏夕的時候,曆軒夜偏了偏身幫著李顏夕擋住了那個致命一劍。而他被劍刺入胸口,舞姬看著刺不中李顏夕,直接抽出劍想把在一旁的李顏夕給殺了,卻被禦林軍給攔了下來,當場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