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接過德順遞過來的木偶,皺了皺眉問道:“如今她人呢?”
德順恭敬的說道:“如今惜妃娘娘已經被收押在宮中,皇上準備何時提審她。”
曆軒夜擺了擺手讓人準備火爐過來,把木偶扔進火爐之中,回頭看著還在沉睡的李顏夕道:“其他宮中也好好搜搜吧,趁現在把宮中一些該留的,不應該留的都清理了。她醒來管理宮中也便利一些。”
德順行禮之後就退下了,曆軒夜沉沉的看著正在沉睡的李顏夕,抬手剝開她的頭發,輕輕道:“你何時才能讓我省心一些。”
在木偶燒毀後的第二天,李顏夕就醒了。李顏夕先是迷茫的看了看身旁的曆軒夜一眼,喝了一點粥,又躺下睡了。曆軒夜看著李顏夕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就對著德順說道:“叫惜妃過來吧,讓他給朕一個解釋。”
安惜語蓬頭露麵過來的時候,曆軒夜皺著眉,道:“你為何要如此對付皇後。”
安惜語冷笑幾聲,也不反抗,就說道:“都是因為皇上你啊,倘若不是皇上你如此盛寵她的話”
“因為嫉妒皇後故而如此做?”曆軒夜眯起眼睛看著安惜語。
安惜語冷笑一聲說道:“卻不全是這樣,安家就是她讓變成如此的,皇上不是知曉他就是寶嫣嗎?倘若我不動她,她會放過我嗎?”
曆軒夜冷冷的看著安惜語道:“安家的事情是由大理寺審查呈報上來的,大理寺不會偏袒任何人。”
安惜語冷笑一聲道:“文青的事情,在皇上登基之後司徒令就升官了,雖說他升官和皇後娘娘烙印沒有什麼關聯,可是畢竟是因為皇後娘娘而升的官,他有心偏袒皇後娘娘是自然的。”
曆軒夜聽到這個,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看著安惜語輕輕道:“你是說皇後和司徒令有私情?”安惜語看著曆軒夜,如今她不管怎麼樣都是死路一場,就點了點頭。
曆軒夜擺了擺手,道:“讓人把把司徒令叫來。”
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司徒令就身穿官服,對著曆軒夜和安惜語行禮。德順已經幫著曆軒夜換了一個新的茶杯,曆軒夜接過喝了杯茶道:“今日叫愛卿進來,不為什麼。安華之案,惜妃覺得是你徇私,幫著皇後對付安家。”
“臣冤枉。”司徒令看了看身旁的安惜語,之後就說道:“畢竟這樣的事情,一時間跌落雲端,惜妃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加上後宮的爭鬥,惜妃和皇後有不合臣也是知道的。”
安惜語冷豔看著司徒令道:“你是外臣,怎麼會知道後宮的爭鬥,你怎麼會知道皇後和我不和?”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司徒令輕笑說道:“您和皇後娘娘不和的消息,如今已經穿了整個曜城了,坊間傳聞常常是。雖說有以訛傳訛之嫌,不過如此多人說倒是有幾分可信。”
安惜語冷冷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豈不是就是偏袒皇後?”
“臣還是公事公辦。”司徒令拿出已經準備好的安家的罪狀說道:“安華已經承認了兩樁罪行,一是汙蔑朝廷罪臣,二是追殺朝廷命官。就安華承認的這兩個罪,如今他有這樣的下場已經是清的了。”
司徒令把罪狀遞給安惜語,安惜語看見上麵安華親自畫押的字跡的時候,猛的搖頭說道:“不可能,皇上不可能的。那個時候寶嫣的字跡也是模仿的,如今這個我父親的字跡也是可以模仿的。”
“寶嫣的字跡是模仿的?”曆軒夜挑了挑眉問道。
安惜語隻為給自己父親證明清白,並沒有在意這些陳年舊事,直接點了點頭道:“是。就是找了一個擅長模仿的書生,直接模仿了。”
曆軒夜冷笑一聲,安惜語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猛的抬頭皺著眉看著曆軒夜。司徒令冷笑一聲,小心翼翼的把罪狀收起來,道:“安華的案子臣並沒有徇私,倘若真的有徇私的話,如今想必就不會在這裏了,請皇上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