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歎了口氣,看著在雪中異常興奮的雪豹,說道:“這個柳夫人想來應該是想對我動手了,這個人野心太大,她的存在想必日後會讓我有很多的阻礙。看來名單之中應該除掉她了。”
杏冷看著李顏夕堅定的神情,就知道倘若不是柳夫人實在是威脅了李顏夕的地位的話,李顏夕不會這樣做的,隻好點了點頭。忽然雪豹看見什麼有趣的東西,不顧李顏夕拉著它,連忙跑過去。李顏夕皺了皺眉,猛的放開雪豹。轉身看著梅花,問道:“如今蕁妃呢?她為何要剃去頭發?”
“不知,不過如今太師想要見她,也是難上加難。每次太師來都是隻有兩個字,回頭。”杏冷皺了皺眉,麵上介是不解的神情:“不知道他們父女這樣是什麼意思。”
李顏夕笑了笑說道:“不管他們什麼意思,如今太師還是在對我動手,就將計就計吧。歐陽哲那邊你們還是派人跟著,畢竟他,如今我。”李顏夕歎了口氣,道:“雖說如今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終究我還是不能信任太多的人。”
杏冷眼光閃了閃,點了點頭。李顏夕把杏冷的神情都收入眼中,也不說什麼。雪豹許久叼回來一個玩偶,想來應該是王宇落下的,可是被雪豹咬成這樣,也很難拿回去還給月娘,就遞給杏冷道:“好好的收好吧。”說著就蹲下來揉了揉雪豹的頭說道:“你是狗嗎?就這樣愛叼東西。”
雪豹叫了一聲,李顏夕拿起一旁的繩子,拉著雪豹就要進屋。杏冷連忙跟上說道:“這個娃娃的做工真是精致啊。”
“嗯,月娘的針線想來應該是極好的。”李顏夕漫不經心的回答。
杏冷搖了搖頭道:“月娘夫人的針線我也是看過的,這個針線雖然很像她,不過卻是出至娘娘之手。”
“我做的?”李顏夕拿過那個東西一看,那個東西很是老舊了,看了許久才發現是月娘有孕那年,她做的。本來是兩個,不過月娘隻帶走了一個,說倘若將來有孩子,可以給孩子玩。
李顏夕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中的孩子,孩子仿佛能感覺到李顏夕的撫摸,動了動。李顏夕微微一笑,心中想著在外麵保住這個孩子實在是有很多的不妥,在宮中的話,就要快點除掉這幾個人,不然他們可能會對她和她的孩子下毒手。
杏冷看著李顏夕發呆,就叫了兩聲,李顏夕回神看著杏冷一臉不解的樣子,就說道:“好好的收著吧。”
杏冷隻能按照李顏夕說的去做,李顏夕回到屋中,心中想著如今慕容家就是要對付她,她可以將計就計,可是冷家和蘇家這兩個平常是十分小心翼翼的要怎麼樣除掉。況且柳家也不是輕易可以除掉的。
就這樣坐在軟塌之中想了很久,就聽見丫鬟緩緩進來的聲音。本就心煩意亂的李顏夕聽到這樣的聲響就更加的心煩意亂,回頭看了看正在上菜的丫鬟說道:“如今不用上菜了,我沒有胃口,退下吧。”
丫鬟頓了頓,看向門口。之後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李顏夕皺了皺眉,隨之看見那個緩緩而來的身影之後,就知曉是怎麼回事了。李顏夕挑了挑眉,起身要行禮,不過被曆軒夜攔下了,曆軒夜微微一笑,道:“夫人免禮。”
李顏夕聽到夫人這兩個字,一口氣沒咽下去,憋著了。曆軒夜看著李顏夕這樣子,輕笑一聲,道:“夫人可是害羞了?”
李顏夕不由的感歎麵前的這個人和戲班子變臉的人一樣,如此的善變。李顏夕瞪了曆軒夜一眼,道:“皇上如今又不是在外麵,夫人之稱從而而來?”
曆軒夜拉著李顏夕到桌邊坐下,曆軒夜把李顏夕手中的酒杯換成茶盞,道:“你是朕的妻,倘若在民間的話就要稱之為夫人,也要稱之為賤內,夫人這個稱號比較好聽一些,難道你想稱之為賤內。況且如今並不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