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先生這樣的模樣,倘若讓人欺負了可就不好了。”說著就有些親不自禁的抬手想去摸摸李顏夕的臉。
李顏夕挑了挑眉,菊兒兩下三下的就打了他的手道:“放肆,這是你能動的人?”說著就要卸了他的胳膊。卻不料被人反握在手中,有些動彈不得。
“大人這是要做什麼,你可知你如今在做什麼,你手中握的可是三品夫人的手,看看大人不過也是三品而已,就不怕定一個調戲婦女的罪名?況夫人的身份可不僅僅是南城大人的夫人,當初天下移位那一戰夫人可是在場的,你竟然如此對待夫人?”說著就冷眼看著麵前的這個人,神情冷漠得讓人打了一個寒戰。
趙武放開菊兒,輕笑一聲道:“先生不必用這句話來哄我,畢竟剛剛是夫人動手在先,我也沒有做什麼過人之事夫人就這樣對待我,實在令我心寒得緊啊。”
“心寒,如今已經是夏季,你心已經被烤熱了,就不要說心寒這兩個字讓人惡心了。”菊兒剛剛被如此,嘴上自然是不饒人的:“你如今就是被色字包住了心,這是什麼人,也是你能動的。皇後娘娘手下的人我都要讓三分,你竟然想對她無禮。是嫌自己的命不夠長了,還是怎麼的。”
李顏夕淡淡的看了一眼菊兒,知道菊兒這樣說是給她麵子,也是勸告麵前這個人不要亂來,想來這個應該是南城得力助手,才會讓菊兒這樣煞費苦心的去幫著他開脫。可是卻是李顏夕想多了,菊兒之是單純的罵他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本來想這樣算了,李顏夕拉了拉菊兒正要離開。可是那個趙武看見她這樣,以為是她害怕了,那裏肯放她們離開。就道:“等等,既然是出宮,那麼如今宮中規矩,要搜身。夫人是南城大人之人,斷然是不用的。可是先生久居宮中,倘若帶出一兩件宮中之物就不好了,還是請先生配合配合讓我們搜身吧。”
一旁的士兵們也垂憐李顏夕的美色,就也是起哄。菊兒冷冷的看著這幫不識抬舉的人,立即士兵們就安靜下來,不過眼睛卻是巴巴的看著這邊。
李顏夕不由得搖了搖頭,真是出門怕什麼來什麼。本來換件衣裳換種心情,打扮成這樣不過就是圖個新鮮,若是想到能遇上這樣的一個無賴之人,必然是不會這樣打扮出來的。
看著時候不早了,本來不想拿出這塊令牌的,可是不拿出來的話,就耽擱了一些時候。今日出去除了好好的問元辰那件事之外還要給白暮景踐行,而且要晚間之前就得回來,故而時辰的確是擔待不起的。
等李顏夕手已經放進袖中正要拿出那塊令牌之時,就有南城走過來。南城對著李顏夕行了一禮,讓她微微一愣,竟然忘記回禮了。扮作先生是李顏夕臨時想出來的主意,除了告訴菊兒之外並未告訴其他人,南城行禮就表示已經看出了她是誰,他自然不會當眾說出她就是李顏夕,可是他堂堂一位大人和一個沒名的女先生行禮是不是有些不好。
等李顏夕反應過來,連忙向南城回了一個大禮,道:“南城大人真是客氣了,雖然皇後娘娘器重我,把我當成徒弟一般,可是畢竟我隻是民女而已,實在受不了大人這大的禮。”
菊兒連忙上前,看著南城道:“是啊,今日我來找皇後娘娘說說話,娘娘讓我送女先生去靜北王府,說是給鶯兒小姐教讀書寫字的,不過卻在這裏被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