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來到河邊,一伸手就夠到離河邊最近的荷花道:“倘若是你,你會如何抉擇呢?”
李顏夕看了看手中的荷花,不等著她先開口,自己就開口道:“況且我們又不會告訴她更多我們的機密事情,她隻要告訴我們那邊的機密事情不就好了。”
“娘娘你總是這樣,倘若娘娘當初小心一些,想來娘娘的孩子就不會掉了兩個,倘若不是娘娘心軟,也就沒有如今的這些煩心事情了。”杏冷擔心李顏夕,一時的口無遮攔就說出這些事情來。
李顏夕的手微微的顫抖,看著杏冷冷冷的說:“放肆,平常我縱容你,你越發不把我放在眼中是嗎?如今你這是在教訓我嗎?這些話也是你能說的嗎?”
李顏夕很少這樣,對曆軒夜偶爾有過一兩次,對杏冷從未有過這樣。
即使是杏冷打爛了她心愛的茶杯,或者是毀了她心愛的書,也不過就是笑笑就過了。
如今她這樣說,應該是真的戳到了她的痛處才會如此的。
即使是這樣,她也要說:“娘娘,您要對付林嬪,那是林嬪應該承受的,可是娘娘,你斷不著用這樣的方法啊。”
李顏夕皺了皺眉道:“你覺得你是誰,怎麼能在我麵前說這些。”
“娘娘。”杏冷驚訝的看著李顏夕,隨即頭道:“奴婢知錯。”
“我平時放縱你,不過就是因為倘若嚴厲起來,你們那樣的怕我,挺沒意思的,可是不代表你們可以不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中。你可知道?”
李顏夕捏碎手中的花道:“有些事情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我想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是清楚的。”
“是。”杏冷低下頭,點了點道:“知道了。”
“浮生浮夢讓我喜歡的就是,我要做什麼他們隻會聽從我的去做。”
李顏夕鬆開手,看著一半一半破碎的花瓣掉落道:“他們從不左右我要做什麼,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是你可知道,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是。”
李顏夕抬手扶著杏冷起來,忽然看見一抹黑影閃過,直接去昭仁宮那邊。李顏夕連忙拉著杏冷向那邊前去。
來到昭仁宮,就看見熟悉的宮女和太監,忍不住皺了皺眉。
德順看見李顏夕回來了,就連忙迎上去:“娘娘可算回來了,本來皇上是打算過來和娘娘用午膳的,卻不想娘娘竟然被林嬪娘娘請去了,這個時候都沒回來,奴才正打算去請呢。”
“皇上如今在裏麵嗎?”李顏夕心中有些不安,剛剛看見的那個身影十分的熟悉,可以在皇宮之自由穿梭的就幾個人,況且剛剛娟兒還說那個人會來殺她,故而她有些擔心剛剛看見的就是那個人。
“皇上如今正在裏麵沐浴,禦花園如今正在改建,皇上過來的時候沾上了。”
德順還沒說完,就看見李顏夕匆匆抬腳,往那邊前去。
邊走還邊吩咐:“杏冷,怕是那個人前來了,讓南城封鎖宮門,宣靜北王爺和菊兒羽裳等武功高強的人進宮,他們沒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要進來。”
德順本以為李顏夕不過就是想進去和曆軒夜洗鴛鴦浴,不想被人打擾,可是李顏夕又說出了這樣的一堆話來,讓人覺得這件事沒有這樣的簡單。
“記得,不要張揚。”說著就直直的推門進去了。
最後這句話讓杏冷愣了愣道,她吩咐的哪件事情不是興師動眾,就單單封鎖宮門這件事,就足夠讓人人心惶惶的了。況且召喚外臣入宮,還有秦羽裳這樣的武林高手,不免得頭疼。
德順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李顏夕這樣的緊張。
就看向一旁頭疼的杏冷問道:“姑娘可是又什麼煩難事情,不如和我說說,說不定我可以解姑娘心中的煩難也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