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的第個孩子嗎?”李顏夕冷笑一聲:“那個是因為什麼而死的,太後娘娘不會忘了吧。”說著就看向太後。
看著太後手捂著頭,做暈眩狀,就冷笑一聲:“放心,如今隻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動你,所以還是好好安分守己的呆著吧。”
太後看了一眼李顏夕,就連忙走出去,嘴中還說嚷著:“真是亂了亂了。”
未央不由得起身說一句:“小姐不應該這樣說的。”
“什麼用該不應該的,反正已經說了。”李顏夕笑了笑:“今晚就動手吧,在他派人進府之前。”
未央皺眉:“倘若這樣的話,不是死無對證嗎?”
“不,你不知道司空絕那個家夥,即使死無對證,倘若他認定了,一定可以找出證據。”
未央看向李顏夕:“小姐,未央可否請求小姐一件事?”
李顏夕點了點頭:“說吧。你求我說的事情還少嗎?”
“這樣讓他死,實在是太過便宜他了,可否要未央帶著他到一個隱秘的地方。”
未央看著李顏夕忽然的沉默,就想著李顏夕應該是不會準許,不過還是依舊不死心的說:“倘若出了事情未央一個人扛著,絕對不會讓小姐承擔一分半分的罪責。”
李顏夕笑了笑道:“這件事你非要親自動手嗎?你可知道司徒令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徇私的,倘若一刀殺了,不留痕跡也就罷了,可是你是綁架朝廷命官,雖然你爹會因此恢複聲譽,可是你卻是犯了大錯,而且是罪無可恕的罪過。”
“即使那樣,未央也要這樣做,即使罪無可恕,未央也要他嚐嚐,當初我爹受的所有煎熬。所有的痛苦。”未然毅然決然的說,好像誰都勸阻不了她一般。既然這樣李顏夕還能說什麼呢,隻能點頭:“如此就這樣吧。”
夜很快就深下來,今夜就是一個不能平凡的夜。宮女端上藥碗服侍李顏夕喝下之後說道:“未央姑娘已經出發了,今夜倘若從司徒令手中奪下人,恐怕有些困難。”
“去早了就沒事,紅顏閣有人去了嗎?”
“是,趙媽媽已經讓人去了。房舍也已經準備好了。”
李顏夕點了點頭:“我想睡下了。”
宮女上前幫著李顏夕蓋好被子就行禮退下了。
那天夜裏,天上有明亮的繁星,而未央一身黑衣早就已經埋伏在一個府牆之下,親眼看著一個轎子抬到正門,下來一個人。
未央勾起嘴角,看著這個人被人攙扶著進去,就翻身進府。跟著那個人一路走到他院子前,忽然聽見腳步聲,匆匆而來。她隻能藏在芭蕉樹後,靜靜的打量著來人。
隻見一個藍衣,一個玄衣覺得謙謙公子,攔住那個貪官的去路,玄衣公子先開口“父親,剛剛梅郎那邊來報,說是大理寺的司徒令大人帶著兵馬出了大理寺,說是直直的往我們這邊來,大理寺從來隻做有把握的事情,倘若不是人贓並獲,或者是知道一些什麼,那麼絕對不會有這樣大的陣仗。您看。”
那位貪官已經是喝醉了,如今天不怕地不怕的,嚷嚷著:“什麼大理寺,什麼司徒令大人,不過就是看我們這些混得如魚得水的,心存嫉妒罷了,他能查出什麼,不過就是框造事實罷了。”
未央聽見這句話不由得冷笑,不過不小心踩中了芭蕉葉,惹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樣清脆的響聲驚醒了眾人,那個貪官令手下上前查看。
腳步聲越來越緊,未央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刀,看著四周,根本沒有可以逃的地方,就隻好肉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