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區袁康的支持者眼裏不禁露出了勝利的興奮。此時,他們更加堅信了他們心裏的想法:袁康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一個戰無不勝、永遠都不可能敗的神。西區楊帆的支持者的臉上則明顯寫滿了失落和絕望。在他們看來,袁康這一腳既快又猛。除非奇跡出現,縱使瞬間擊敗刀疤臉的楊帆也是在劫難逃。現在,他們心裏或多或少有些後悔了。或許,相信楊帆能夠打敗袁康,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奇跡在別人的身上也許隻是偶爾出現;可是,奇跡在楊帆身上卻是家常便飯。因為楊帆本就是一個傳奇。
楊帆淡淡地一笑,身子猛然啟動。楊帆沒有選擇後退,而是朝袁康那一腳迎了上去。在袁康那一腳達到最強力的時候,楊帆出手了。隻見楊帆以比袁康更快的速度,伸出右手硬生生地握住了袁康踢來的腿,將他拋了出去。
震驚!所有在場的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他們就像剛剛目睹了火星撞地球那一幕,睜大了眼睛看著楊帆這個來自於外星球的怪物。食堂裏頓時陷入了鴉雀無聲。
現在,食堂裏唯一沒有震驚的人恐怕隻有這件事的主導者楊帆了。在他看來,這些人的震驚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如果他們一點都不感到震驚,楊帆才真的會覺得奇怪。畢竟,楊帆的動作的確已經不能單純地用變態來形容了。
楊帆不是一個喜歡別人吹捧的人。所以在結束這場戰鬥後,楊帆揮了揮衣袖,悄悄地離開了會場,不帶走一片灰塵。
可是,不喜歡別人吹捧並不等於別人就不會吹捧你。人一旦出名後,想低調就不行了。正所謂是:人怕出名豬怕壯。自從楊帆中午一招擊敗袁康後,楊帆在這個監獄的知名度就遠遠超過了本拉登,成為了絕大多數犯人的偶像。為此,監獄裏還流傳了一句話:坐牢不識楊猛男,縱坐千年也枉然。
在監獄裏的夜晚,總是那麼的孤獨和寂寞。當他們厭倦了舉頭不見月,低頭思女人的生活的時候,他們總會習慣性地爬上床,來一些類似於大學生們的“臥談會”。
“屁孩,你說做一個低調的人真的很難嗎?”楊帆躺在床上,頭枕在雙手上,想到自己不管是在外麵,還是在監獄裏,都不能做一個低調的人,不禁對屁孩問道。
“老大,其實做一個低調的人一點都不難,甚至比扒女人的衣服還要容易。”屁孩向楊帆答道。
“可是,我為什麼就做不成一個低調的人呢?我雖然沒有扒過女人的衣服,但我絕對有信心認為:我扒掉一個女人的衣服一定要比這個女人穿上這套衣服快很多。”楊帆一本正經地說道。
“老大,這不能怪你。因為有些人天生就與低調絕緣,而老大你就是這些人中的一個。就像有些女人天生就不喜歡穿衣服,你就算再厲害,也無法從她身上趴下一件衣服來。”屁孩意味深長地答道。
沒有衣服,自然就無法扒衣服了。沒有低調,自然就無法學低調了。
楊帆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對屁孩誇獎道:“想不到屁孩你的嘴裏也能說出這麼高深的話啊!”
“我不也是跟著老大你待久了學的嘛。”屁孩不露聲色地拍著楊帆的馬屁。
楊帆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兩天,48個小時,說長不算太長,說短不算太短的一段時間。不知為什麼,公安部的那些人似乎像把楊帆遺忘在了監獄裏一樣,從那天早上審問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了楊帆的麵前,更別說派人來審問楊帆了。
雖然楊帆心裏感到有些奇怪,但這並沒有妨礙楊帆享受監獄裏的生活。這裏把楊帆的監獄的生活說成是“享受”,絕對沒有一絲誇張。
自從楊帆擊敗袁康,被監獄裏眾人捧為偶像後,楊帆就成為了監獄裏名副其實的皇帝。除了沒有自由和女人之外,其他的東西楊帆基本上都有了。就連獄警看見楊帆,也不忘笑著點頭,稱呼楊帆一聲“帆哥”。
這裏沒有煩心事情,有的隻是享受。正當楊帆逐步習慣這樣的生活地時候,一個人卻來了。他的到來也徹底結束了楊帆的牢獄生活。
“同誌們,我楊帆出去後一定會想你們!希望你們在這裏好好改造,我相信我們將來會再次見麵的!”楊帆揮揮手,不舍地告別了自己眾多的粉絲,踏出了監獄的大門。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個粉絲。
楊帆旁邊的獄警看到萬人告別楊帆的場景,也不禁地感慨道:“坐牢能夠做成這樣,我真情願一輩子坐牢!”
楊帆走到審訊室門前,推開門走了進去。偌大的審訊室隻有鄒偉友一個人站在那裏,獄警在楊帆進去後,很識相地替他們關好門,走了出去。
“你來了。幾日不見,監獄裏的生活可好?”背對著門的鄒偉友把身體轉了過來,看著楊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