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們的消失,空中的繁星也突然消失了,周圍忽然變成了一片黑暗。正當楊帆準備轉身獨自離去的時候,她們忽然一齊出現在了楊帆的麵前。天上的星星也被她們帶了回來,照亮了楊帆周圍的黑暗!
“吻我!吻我!”眾女齊聲向楊帆喊道。
可是,當楊帆想去捉她們的時候,卻怎麼也捉不到。雖然近在咫尺,卻好似遠在天邊。任憑她們舞動的衣裳在楊帆的跟前飛舞,楊帆卻無法抓到。好似這一件件衣裳都是透明的一樣。
“我為什麼碰不到你們?”楊帆朝眾女大聲喊道。
“啊……”楊帆的跟前一黑,腳下的地麵突然裂開。楊帆一腳踏空,掉了下去。
……
“啊……”楊帆大叫一聲,突然從辦公桌上爬了起來。
“原來隻是一場夢啊!”楊帆摸出紙巾,擦拭著臉上的汗珠和嘴上的口水。想起剛才的夢,楊帆依舊心有餘悸,不能平靜。
“咚咚咚……”敲門聲從外麵傳來。
“請進!”楊帆整理了一下衣裳,對著門喊道。
馮婉怡手裏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抬頭看了看楊帆,一邊坐下,一邊淡淡地說道:“又在辦公室睡覺啦?我來沒有打攪你的美夢吧!”
“我怎麼會在辦公室……”楊帆剛準備撒謊,卻看見馮婉怡一雙美目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身前的辦公桌。
“靠!擦了嘴上的口水,居然忘記擦桌子上的口水。”楊帆瞧著辦公桌的那一灘還沒有來得及幹涸的口水,腸子都悔青了。還真他媽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既然瞞不過,那就隻有坦白了,爭取從寬。
“你隻說對了一半。我剛才確實趴在辦公桌上,眯了一會兒。可是,我卻沒有做美夢。不但沒有做美夢,而且還做了一個大大的噩夢。你知道我夢見誰啦?想必你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話,我想你應該猜出來了。這個噩夢的女主角就是你。我夢見你化作一個老巫婆……”楊帆本來臉上掛著濃濃的笑容,自以為風趣地開著馮婉怡的玩笑。無奈,馮婉怡好像對楊帆的笑話提不起絲毫的興趣。冰冷個臉,用看呆子的眼神看著楊帆,厭惡地欣賞著楊帆拙劣不過的表演,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怎麼?為什麼不講了?”馮婉怡冷冷地說道。
“你都不笑,我講起還有什麼意思。”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認為你講的這個好笑嗎?”馮婉怡反問道。
“你既然不是來聽我講笑話的,那麼來找我有什麼事情?”楊帆岔開話題說道。
“你先看看這個,我再跟你說吧!”馮婉怡把手裏的文件遞給楊帆。
“好!”楊帆打開文件,快速地瀏覽起來。
這份文件是一個投標書。投標的對象是澳大利亞辛普公司。辛普公司希望在珠三角找一個大型碼頭運輸公司,負責他們在中國的鐵礦石運輸。
“我看完了。你現在可以給我們說說了。”楊帆放下手裏的文件,看著馮婉怡說道。
“好的!首先,我給你介紹一下澳大利亞辛普公司的情況。澳大利亞辛普公司是澳大利亞的一家大型家族企業,總資產達千億歐元。他們公司幾乎壟斷了澳大利亞國內所有的鐵礦開采業,是國際鐵礦業的巨頭之一。”馮婉怡介紹道。
“嗯,繼續說下去!”楊帆聽到馮婉怡的介紹,一邊從電腦裏調出辛普公司的資料,一邊在頭腦裏回想有關辛普公司的記憶。在楊帆的印象中,記得曾經在某個地方聽說過這個礦業巨頭。
“本來,辛普公司一直把運輸鐵礦的任務交給一家大型的國有企業。但是,今年辛普公司和那家企業的合約已經到期了。辛普公司為了節約運費,獲得更大的利潤,所以決定在我國采取招標的形式,選定合作者。”馮婉怡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楊氏集團去競爭這起生意?”楊帆手指敲著桌子,認真地問道。
“這起生意投資少,利潤空間大,而且有助於我們發展大陸的運輸業。為什麼我們公司不去競標呢?”馮婉怡看著楊帆堅定地說道。
這起生意在馮婉怡看來,有百利而無一害。不去競爭這起生意,隻有傻瓜才會這樣幹。
“如果我說我們公司放棄或者不打算真正地去競標這起生意……”楊帆盯著楊宛如,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卻已經表現得足夠清楚了。
“楊帆,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馮婉怡張大嘴巴,驚訝地看著楊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我喜歡和美女開玩笑,但你知道我卻從不拿公司的命運和員工的前途開玩笑。畢竟,我還沒有喜歡過乞丐生活的嗜好。”楊帆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