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過我媽燒的菜？”柳清雅疑惑地向布凡問道。
“沒有，我猜的！”布凡朝柳清雅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哦！”如果在平時，柳清雅聽見布凡的話，一定會給布凡一個白眼，但隻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兩人的關係太過微妙，柳清雅隻是輕輕地應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
柳清雅不支聲，布凡卻不能裝作沒有什麼事情。布凡想了想，還是開口對柳清雅說道：“肚子裏的孩子還好吧？”
柳清雅聽到布凡的問話，臉驟然紅了起來，像一個小女孩兒驚慌失措地看了一下布凡，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對布凡回答。
布凡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緩緩地對柳清雅說道：“清雅，有些事情雖然我們不願意去想，但最後還是要麵對。對不起，清雅！我讓你和孩子受苦了。”
柳清雅的眼淚在布凡的催化下再也止不住了，大顆、大顆地滴落在手背上。
“擦擦吧！”布凡遞給柳清雅一疊紙巾，對柳清雅笑道，“待會兒，柳叔叔、柳阿姨看見你梨花帶雨的樣子，還以為我欺負了他們的寶貝女兒。”
“難道你沒有嗎？”柳清雅仰起腦袋，瞪著布凡不滿地說道，樣子像極了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撲哧……”布凡忍不住笑道，“清雅，你現在生氣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啊！隻可惜我現在沒有相機，不然的話，我一定拍下來留給我們的孩子看。讓他知道他的媽媽比他還要可愛。”
“哼！誰跟你有我們的……”柳清雅俏臉一紅，害羞地瞪了布凡一眼，伸手在布凡的腰上狠狠地揪了一個麻花，疼得布凡咬牙咧嘴。
“清雅，君子動口不動手！我現在可是在開車啊！”雖然遭受到了折磨，但能把柳清雅的情緒提起來，布凡的心裏還是覺得很高興。
“我又不是君子，我隻是一個弱女子。大不了兩屍三命，這樣也好一了百了，也不用去想怎麼處理那些麻煩了。”柳清雅說著，臉色不由得又是一暗。
“清雅，你占了我的便宜，我還沒有不高興，你怎麼愁眉苦臉起來呢？要說也是我應該愁眉苦臉啊！”布凡對柳清雅說道。
柳清雅白了布凡一眼，沒有笑，而是表情嚴肅地說道：“布凡，我準備把肚子裏麵的孩子生下來！”
“生就生唄！我們又不是沒有奶粉錢。”布凡故作鎮定地對柳清雅說道。
“布凡，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跟你說正經的。”柳清雅一本正經地說道。
“剛才我也是認真的。隻要你決定生，我就決定養！”布凡認真地對柳清雅說道。
“我生的孩子憑什麼拿給你養？”柳清雅沒好氣地說道。
“……”布凡愣了一下，隨即對柳清雅壞笑道，“沒有我的幫忙，你能有這個孩子嗎？”
“你……無恥，下流！”柳清雅聽見布凡的話，不禁想起了秦淮河那一夜，臉上頓時一紅。要知道那天晚上，布凡醉得不省人事，但柳清雅可是清清楚楚的。
“行啦！我無恥，我下流！但我至少還是一個男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丟下你和孩子不管的。這不僅是責任的問題。”布凡信誓旦旦地對柳清雅說道。
柳清雅聽到布凡的話，心裏一暖，臉上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不過，隨即又深深地歎道：“布凡，那你怎麼安排嘉妮姐、宛如、小雪還有梅若蘭？嘉妮姐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宛如有和你朝夕相處了那麼久；小雪對你的感情隻要不是一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至於梅若蘭，她今天能跟你來救我，你能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她，從這點就能看得出來，你們的感情是怎麼樣的。”柳清雅越想越氣，又在布凡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她們跟我的關係，我們倆的關係難道不好嗎？”布凡不等柳清雅回答，又接著說道，“清雅，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也是我永遠深愛的女人。清雅，為了你，我可以去拚命。”
“哎！”柳清雅望著眼前這個自己一直深愛的男人，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布凡愛她，她信；布凡可以為她拚命，她也信；但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也愛著林嘉妮、梅若蘭、楊宛如、沐沁雪，也會為她們去拚命。要他為自己舍去其他的女人，柳清雅做不到，也相信其他的女人也做不到。
英雄無奈是多情，多情卻比無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