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在空中灑下一道鮮血,身體倒撞在地上,胸口的位置已經塌陷進去,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黑影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眼中的生機慢慢消散。
“鏘”銀光閃閃的劍掉落到地上,黑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周飛揚在黑影身上搜素了一陣,然後離開,臨走的時候回頭望了一下,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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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老,你有什麼感想?”
周飛揚剛剛看的酒樓,一個窗口前麵雪無痕和史老並肩而立,從這個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剛才的一切。
“他的肉身極強,而且他的那套身法也是很獨特,其中融合有太極八卦的東西,可以做到極快的轉化位置。”史老看著剛才的那個地方,心中暗道。
“一個登堂後期的武者,雖然速度方麵不是很擅長,但攻擊和防禦都不耐。在他的麵前被戲耍了半個時辰,然後花了不到死息的時間擊殺,還是一擊斃命。”史老說道。
雪無痕看了一眼史老,又看了看遠處的北楓林,將手中的就一飲而盡。
“北楓林之行讓他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身體素質可以說是變態,不但使得他力量劇增,速度也是增加了不少。”雪無痕說道:“看他剛才的戰鬥,根本不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其對戰經驗讓人瞠目結舌,很難想象他會是十歲的少年。也不知他經曆了多少對戰?”
雪無痕給史老填滿酒,然後自己自斟自飲著,史老微微一笑,雙眼有些迷離的看著窗外,應該是想起來一些塵封的事情吧!
“他和他父親很像,不是那種閑得住的人,都喜歡冒險。也隻有在生死磨練的過程中激發自己的潛力,有時間將你的兒子也放出去,讓他們在北楓林之中經曆一些血雨廝殺。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不經曆狂風暴雨,他們永遠不能獨當一麵。”史老惋惜的看著雪無痕說道。
雪無痕聽到史老說周飛揚的父親,臉上充滿一股回念之色,隨即將手中的一杯美酒灑在麵前的地上。
“他們真的很像,這杯酒敬他了。也不知現在那家夥身在何處?還活著嗎?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雪無痕一臉悲傷。
又看著史老說道:“謝謝,那幾個小子我會放他們出去的,不會很久的。看看這個小子跟怪胎一樣,再看看我那幾個不爭氣的兒子,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哈哈哈...氣大傷身。”史老笑著說,身體緩慢的消失在原地。
“這個老東西”雪無痕氣憤的說道,然後看著星空自言自語:“兄弟,十年的時光過的很快。不知你能不能看到,你孩子已經如此大了,而且他和你當初一樣瘋狂,都是不折不扣的怪胎,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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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
周飛揚剛剛回到茅草屋,就聽到石牧的問候,他將手中的東西扔在地上,笑著回答道:“嗯,剛剛出去轉了一圈,變化好大。”
周飛揚拿出一塊鐵質的令牌,令牌的正麵是一匹張牙舞爪的猛虎,背麵寫著一個名字“黃山”,他不太明白這個令牌代表著什麼,雖然他也是龍城一員,但有些事情他還是不清楚。
“石牧,這個東西是什麼?”周飛揚將鐵牌遞過去問道。
石牧接過鐵牌仔細看了一下,有些好奇的看著周飛揚問道:“這是一個身份令牌,看著樣子像是猛虎堂的,這是從哪兒來的?”
“猛虎堂...”周飛揚咬著牙,從嘴中蹦出幾個字來。
在石牧的逼問之下,周飛揚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不過其中的一些東西他是省去了。
經過今天城主府一行,周飛揚覺得雪無痕的建議有些用,在沒有看清蒼龍武社的麵目之前,他需要隱藏自己的一些底牌。這樣即使失算了,他也有一線機會翻盤。
所以他覺得隱藏,即使是自己的兄弟石牧,他也不能說,誰能保證隔牆無耳。
“飛揚,你現在很危險,要不這兩天和我一起去武社居住吧!哪裏好歹有蒼龍武社的武師們坐鎮,猛虎堂不會大張旗鼓的進攻。”石牧擔憂的看著周飛揚說道。
周飛揚看著石牧擔憂的樣子,心中一暖,笑著說道:“無妨,他們隻能暗中刺殺,明麵上不敢來攻擊我,明天我就住到一個酒店之中,裝幾天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