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鄒兄的盛情款待,你的故事挺好聽的...”
周飛揚冷不丁的冒出來這麼一句話,讓現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怪異起來,不單是鄒震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同時張平也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周兄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實在騙你嗎?”鄒震冷笑道。
鄒震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貨,他從來都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即便是麵對周飛揚和張平這兩大高手,他也沒有絲毫感覺到壓力,依舊麵不改色的靜坐著。
“你騙不騙我跟你們殺了我們六個人有什麼必然聯係嗎?即便是蕭何下重金要我的性命,可這和你玄冥帝國派遣刺客團刺殺我天龍帝國的入選者之間有聯係嗎?”周飛揚毫不示弱的反駁道。
這就像是兩個久別重逢的辯論手相遇一般,不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就已經算是輸了一成,所以雙方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鄒震,虧你還是玄冥帝國的最強者,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分不清,真是讓人失望啊!”周飛揚嘲諷道。
鄒震的臉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額頭細小的冷汗也是開始緩慢的滲透了出來,不過在微風的作用之下,早就被蒸發幹淨了。
“此人不簡單啊!這要是換了別人這回兒估計已經啞口難辨了,沒想到這會兒他都能將自己脫身之外,看來謠傳所言非虛啊!難辦了。”鄒震不禁在心中暗自想到。
“哦!怎麼說?”張平這個時候也是來添亂了。
鄒震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要是麵對周飛揚一人,或許他並不會有什麼壓力,畢竟鐵劍榜給出的排名放在那裏,但不巧的是他旁邊還坐著一個排名高於他的張平,這讓他瞬間感覺壓力山大。
“這本身就是兩件事,隻不過鄒兄硬生生將其揉成了一件事,真是讓人搞笑。”周飛揚繼續譏諷著。
“一來蕭何要殺我是因為我殺了他最值得信賴的兒子,但有礙於痕叔的威懾他不敢擅自胡來,於是不得不聘請殺手團出手,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不過不巧的是蕭何並未說要將其他人捎帶上,因為其他人後台他沒膽子招惹,就拿對麵的張平來說,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動他。所以我們之間算是個人恩怨,和其他人沒有絲毫關係。”周飛揚毫無壓力的分析著。
他說的倒是很輕鬆,但鄒震聽得卻是殺機四射的,周飛揚要是再說下去,那麼剛剛他所說的一切將會完全別推翻。
“二來蕭何和其他人也不相識,所以沒理由對他們出手。而一直想將其他人除掉的隻有你們玄冥帝國,雖然我死不足惜也是最為重要的目標之一。
但真正想讓他們死的卻是你們,所以你們玄冥帝國要對他們的死負責,這個責任你們推卸不了,也別想利用三四句話將其掩蓋過去,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的。”周飛揚身上到沒有殺機湧現,但他的話已經涵蓋著殺機。
鄒震聽著周飛揚的話,心中不知為何有些想笑。
“哦!”鄒震臉上帶著一陣譏諷的笑意,一點都沒有顧及周飛揚的感受,大大咧咧的說道:“不知周兄想要讓我們付出怎麼樣的代價?難道周兄想僅憑一人...”
他本來是想說周飛揚想僅憑一人之力複仇嗎?但看到周飛揚身後站著的雪龍和樊勇二人,便瞬間改口了。
“三人對抗玄冥帝國二十四人嗎?周兄你不覺得這是冷笑話嗎?”鄒震絲毫沒將周飛揚放在眼中,繼續說道:“不是我鄒震看不起周兄,而是周兄僅憑三人之力對抗玄冥二十四人,實屬癡人說夢,癡心妄想。”
“說的就是,排名墊底的垃圾也在此狐假虎威,真當自己是一棵蔥了。少爺給你臉還上癮了,別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之前來邀請周飛揚的那個玄冥帝國的入選者,鄙視的看著周飛揚,就像是看著一隻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螞蟻一般。
“哼...”
一聲冷哼還停留在空氣之中,那個剛剛還在嘲笑周飛揚的護衛已經身首異處了。
雪龍手上的戰刀映著窗外照進來的陽光,倒映在不遠處的牆上,明晃晃的。
“吧嗒,吧嗒,吧嗒...”
幾聲鮮血掉落地麵的聲音傳來,隻見雪龍戰刀上麵流淌著殷紅的鮮血,而他腳下踩著的正是那個護衛的屍體,不過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血更是流了一地。
“真正的實力不是那個破榜能夠顯示出來的,下一輩子投胎的時候記得不要太過於招搖,這個世界講究的是實力為尊。”雪龍看著腳下的無頭屍體,不屑的說道:“送你一句話,狗張成菜,人張找死,下輩子最好先認清自己的能力,別一天跟瘋狗一樣到處亂嚷嚷,免得又成一個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