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主仆慣會接茬,逼迫秦氏。
在之前還疑惑,這妙氏怎沒事往自己宮裏跑。
先還得罪了,又巴結獻殷勤。
怎這會……
秦氏皺起黛眉,她可不是傻子!
“襲香。”
妙戈怒聲;“這話是該對婉容說的嗎?”
“是,奴婢知錯……”
襲香垂首,越發恭敬。
這場景,驚詫身後香阮遲疑。
又皺起黛眉疑惑嗅了起來。
“妹妹勿怪。”
斥責完宮婢,妙戈換了臉色。
笑道;“在之前是這宮婢不懂規矩,難道妹妹還在生氣?”
邊說,握上秦氏柔荑。
道;“本宮尚且記得,昔日芷芳儀摔跤若非妹妹替本宮向陛下求情。”
“恐怕……”
妙戈傷懷;“早已被重重責罰。”
說完,又對上秦氏。
笑道;“但,本宮銘記妹妹恩情。
因此,這才來多加探望。”
秦氏變了臉色,搞不懂這人在玩什麼把戲。
這整天來探望,不是妙戈作風。
“嬪妾不敢。”
秦瀾放柔聲;“若這樣,當真勞昭儀探望了。
隻是今日嬪妾身子不適,先失陪。”
說完,冷臉對上襲香。
妙戈揚起笑,抬起玉臂。
適才,襲香退開放下臂膀給秦氏讓道。
旁香阮臉色難看至極致。
狠瞪了襲香眼,這才跟上步伐去裏屋。
身後傳來妙戈嗤笑聲;“既然妹妹身子不適。
那本宮改日再來探望。”
話落,有步子聲淡去。
“恭昭儀當真過分。”
正進來,香阮沒忍住怒道。
又斥責;“連一個宮婢都敢這樣無禮。
顯然沒將婉容放在眼裏。”
想至這裏,香阮臉色難以好轉。
“罷了。”
秦氏落坐塌上道;“這躲不過隻能麵對。”
“饒是本主未去招惹她,這要來的也避無可避。”
“難道婉容不覺奇怪?”
香阮轉移話題,遲疑道;“在之前,恭昭儀縱容襲香生事給婉容難堪。”
“怎想,這才半天功夫又整日來探望。”
說至這裏,香阮抬頭注意秦氏臉色。
道;“況且,奴婢發現自恭昭儀每日來後,
婉容氣色一日比一日差。”
突然,提及這個令秦氏擰眉。
抬頭對上香阮,冷聲;
“你想說什麼?”
章台殿;
“昭儀真是好計策,這番料貞婉容也威風不了多久。”
襲香奉承,又恭敬替妙戈湛滿茶。
“嗬!”
“想與本宮鬥,且看能否有這個本事。”
妙戈揚笑,執起茶盞輕飲。
“昭儀所言甚是。”
襲香又笑,思索道;“奴婢今日瞧,這貞婉容臉色越發蒼白了。
莫不是這藥奏效了?”
“哦?”
妙戈遲疑,放下茶盞。
笑道;“看來,沒白操勞本宮這陣子苦心。”
話罷掃過婢女,扶了發髻。
道;“去,再尋些草烏來替本宮將衣物全熏上。”
“是。”
襲香起身,陰寒道;“相信昭儀每日以這草烏來熏陶衣物。
要不了多久,貞婉容龍胎難保。”
“再者,昭儀將草烏與香薰相摻和讓人難以尋蛛絲馬跡。
就算貞婉容落紅徒惹嫌疑,也難以查出。”
聞言,妙戈笑意越盛。
“這芷芳儀防範心太重,想要除去其龍胎難上加難。
但……”
妙戈冷眼色;“除去一個貞婉容,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