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榮寵數十年,陛下寵愛備至。
當真乃至寶尊貴。
更別提責罰!
如今……
莊璃遲疑,抬頭掃過傲氣女子。
複雜感情摻雜恨意交織。
終究,難以參透。
這日,宣政殿無人提及溫氏臉色。
嬌弱滲透怒意,突顯猙獰駭人。
壽康宮;
蘇懿正執茶輕飲,耳旁便來宣政殿之事。
當真沒忍住泛起笑意。
道;“這謹容華不枉在後庭待了數載。
如今竟為難起這妖妃,逼迫皇兒懲戒。”
“是呢,方才傳來王公公傳來消息時。
老奴也著實大吃一驚!”
芳竹正替蘇懿捏臂膀,笑道;
“不過,這令人奇怪的是。
經過謹容華這逼迫提及,陛下竟未曾怪罪。”
確實,這當真惹人疑惑。
要知道,在以往溫氏盛寵後庭。
陛下對其寵愛非常,更別提責罰。
若有人惹這位主子不樂意。
當場,陛下直接將其貶去浣洗局。
但若徒惹寵妃動怒生氣。
後果更嚴重,直接將其杖斃。
因此,六宮妃嬪怎能不折騰?
難以平息後妃怨氣。
但今日宣政殿之事,當真激起人談論。
這謹容華還是將溫氏逼迫懲戒後。
唯一活命之人。
如今,怎能不惹人高看眼。
“太後,謹容華來了。”
正這樣想著,習秋便進來通傳。
隨蘇懿揮手落下,來人已踏步進來。
“嬪妾參見太後。”
抬頭,便注意來人捧起畫卷呈上。
接著,傳來女子柔聲;
“啟稟太後,這是嬪妾連日完成的丹青。
望太後過目。”
蘇懿擰眉,掃過垂首女子。
不免給了芳竹眼色,將畫卷接過展開。
詫然,蘇懿臉色好轉泛笑。
眸光落在畫卷上。
難掩詫異,驚歎。
顫抖起指柔撫摸卷上丹青。
猝然,急切轉頭。
對芳竹道;“去,將原畫呈來。”
宮磚上,女子垂首了眼色。
正陷入遲疑,頭上便傳來讚賞聲。
“嗯,果然不錯!”
蘇懿展開畫卷,將其對比番。
更甚揚笑,道;“瞧瞧,這副當真比原畫還鮮活得多。
其繪製更添精致。”
邊說,抬頭掃過女子。
佯怒道;“習秋,還不快攙扶謹容華起身。”
習秋聞言,臉色難看。
無奈忍住異色將女子攙扶起身。
“這畫卷,當真乃自己所繪製?”
良久,蘇懿遲疑掃過女子。
顯然存在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