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臣妾…”
看著太後怒氣大發離去,秦氏坐不住要起身。
“愛妃這是幹什麼?”
墨楚夜一把將人攔住,“方才受了驚,如今怎這般不顧自己身子?”
“不是,陛下……”
秦氏急得掙紮不開,“太後,太後這是誤會謹婕妤了。”
“都怪臣妾,怎這麼不當心說露了話。”
話未落耳旁已傳來一陣無奈歎息聲。
“這件事與愛妃無關。”
“雖今日母後不曉得,但這事已散了六宮,終究紙包不住火。
如今,你無須再自責。”
“好好給朕生下皇兒,才會令太後轉怒為喜,這才是最要緊的。”
秦氏一陣羞澀,底底應聲。
天邊雲層卷起夜色襲來,轉眼這天已至酉時。
“好生歇息,朕先回宣政殿處理政務。”
墨楚夜未曾多留,直接揚長離去,將秦氏丟在清冷宮室。
“婉容,陛下已走遠了。”
香阮過來攙扶,但秦氏毫無所動,望著天邊殘雲。
歎息道;“香阮,本主今日是不是……”
“婉容。”
“您又不是有心的,怎還自責?”
“再說,陛下也沒有怪罪婉容意思。”
這話雖在理,但秦氏還是擔心。
“罷了,這段日子注意下謹婕妤動向。
若真發生什麼事,務必告訴本主。”
“婉容放心。”
香阮無奈,小心托著秦氏玉臂。
笑道;“奴家主子這麼心善,這話放在嘴邊已數十次,奴才又怎會記不住。”
“你呀。”
宣政殿;
“陛下,您看這……”
王安已站在這裏忐忑好陣。
“讓謹婕妤每日親自給朕熬參湯送來,為這次懲罰。”
什麼?
還沒容王安出聲,男人已揚了袍子。
“去章台殿。”
夜色寒涼,室內孤盞搖曳著。
墨楚夜本是去了西殿探望姚貴人,沒想在中途撞上妙戈在月下起舞。
紅綢飛揚,扭動妖豔無骨身姿在夜風中令人駐足。
“淑,淑媛……”
還是襲香著急聲拉回妙戈神誌,看了風中墨發玉冠的君王,濯濯如春月柳。
“臣妾…”
“起罷。”
沒等妙戈福身,男人一揚手,“這天涼,怎還有興致在夜裏跳舞?”
這麼一說,可讓妙戈更佯裝嬌羞之態。
“臣妾不過看今夜月色姣好,這麼美的景致若不好生尋樂一番,豈不是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