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想朕來朕這就走。”
墨楚夜作勢轉身,妙戈立馬環住男人腰身。
貪戀靠在男人後背,“天寒露重,如今若回去難免感染風寒。
不若……”
“罷了。”
男人疲倦罷手,“替朕更衣就寢。”
妙戈媚笑,親自為墨楚夜寬衣。
但,處在興奮之中的女人並未注意男人寒眸異色。
這邊,西殿主位今夜算無法安枕了。
天邊殘雲卷起,眨眼已至辰時。
東西六宮還沒得昨夜聖上去了章台,姚貴人已早去壽康宮請安。
談笑之間,又有意透露陛下去章台之事。
氣得太後沒差點直接去章台逮人。
如今秦氏受創嚴重,自己兒子又去探望罪魁禍首。
怎讓人不氣?
好在秦氏沒生氣抱怨,反寬容大度勸說著太後。
“主子,奴才當真越發不懂聖意了。”
卿棠戴上護甲,笑道;“皆說天威難測,又怎會是我等能看明白的?”
說著,思緒又不由拉回太後單獨對自己說得那番話。
若秦氏這一朝產下皇子,離後位也不遠了。
但,不覺為何。
隻要一想著之前秦氏為報複妙氏,在壽康宮使出這麼陰險手段,自己心裏莫名亂得厲害。
還有,秦氏看妙氏的眸色。
那狠毒之色,竟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主子?”
宮婢喚了幾聲,卿棠才回轉過思緒。
又看了鏡中容顏,“走罷。”
秦氏受傷這段日子,卿棠自是掛心不已去探望。
當邁步進去看著秦氏窩在塌上,笑容如以往柔和之時,女子心裏疑惑徹底消下去。
也許,真是自己想多了。
“派人再去好生調查此事,務必查出真相!”
宣政殿,墨楚夜大手一揮,暗衛立馬消失沒了蹤影。
思緒裏,又想數日前卿老父坦言那番話。
寒眸一暗,“朕委實想知曉真相!”
倚蘭殿;
“娘娘查清楚了。”
綠衣匆忙入殿;“這謹婕妤,如今每日辰時去壽康宮給太後請安,又去探望秦氏,次次未曾落下過。”
陽光透光鏤空窗柩將光芒投在塌上。
溫氏一聲冷哼,揚眉;“這賤人,真是手段非凡。”
知道太後喜愛秦氏,便整日去好心探望,借著法子殷切。
“不過…若秦氏在這段日子出了差錯,謹婕妤又怎會完好脫身呢。”
綠衣疑惑沒反應過來,便看溫氏在匣子裏拿出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