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貞妃與卿棠商議好後,已讓貞妃去給莊氏報信。
果真,在掙紮與惶恐中的女人最是無助,倒是真上了鉤。
“你說什麼?”
莊氏撐著身子,“陛下今夜會來?”
“貴姬,這好不容易求來的機會,您得把握住了。”
宮女通傳完退去長廊,接著將一旁宮婢拉去角落。
又迅速將一個包東西遞過去,“按之前計劃進行。”
“若出了差錯,有你好看。”
做完這些,宮女才安心離去。
寢宮內;
墨楚夜正給女子喂著湯藥,還沒來記急勸其多飲,有宮女匆忙來報。
“陛,陛下不好了。”
卿棠眉心一皺,掩去抹異色。
“什麼事?”
男人一劑冷聲,宮女已發抖,漲紅了臉;“是,是…”
“是莊貴姬…”
已是深夜,昏暗天空中還落著雨珠子。
宮道兩旁絹燈在茫茫雨霧中,顯得格外暗淡。
忽然,有大批人影踩著積水往宜人居去。
為首的男子墨發玉冠,俊逸冷漠居坐在轎攆上,身旁還攜了位容貌姣好的女子。
夜雨淒涼,宮人手提宮燈,撐著傘,一行人步履匆忙抵達莊氏住處。
還沒進寢宮,貞妃已在這兒等了良久,迎上來道;“陛下,您終於來了。”
“貴姬,她…。”
墨楚夜沉著張俊逸麵容直往裏屋奔去。
卿棠跟著下了轎攆,注意到貞妃發髻上雨珠,“貞妃在這兒候了多時了罷。”
“不久,本宮不過也才趕來。”
貞妃笑著,兩人言語之中流露著深意。
但,秦氏卻沒注意卿棠異色。
“貞妃,本宮亦是最厭惡以德報怨之人。”
“對待這些人,本宮向來不心慈手軟!”
若自己心軟,便是給留給敵人爪牙來傷害自己!
“你什麼意思?”
貞妃詫異沒反應過來,斂了笑;“不要忘了,我們……”
“賤人!”
寢宮一陣暴怒聲傳來,使得兩人終止談話。
卿棠笑得鎮定,搖頭;“不,你錯了。”
“本宮與你,可不是一跳船上的螞蚱。”
“至於這事更與本宮沒半分關係。”
貞妃眸光大駭,甚至沒追問上話,便看女子往裏去。
“陛下,陛下臣妾沒有…”
“臣妾真的沒有,陛下…”
莊璃衣衫暴露,發髻繚亂癱在宮磚上,哭得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