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客人都光後,店裏的人開始打掃,因為今天隻準備了二十桌的分量,晚上的菜都吃光了。為了讓打架明天有個好精神,郭二娘決定收拾好後,放大家半天假。她呢,自己是要更她相公回去的。
一聽可以放假,大家夥利索的收拾好手頭上的活兒。各自回家了。如花這幾天就歇在店裏的。趁著大家夥都放假的功夫,如花從支取的一百兩銀子當中,取了二十兩,準備上街采買。
一路閑逛,因為是下午的關係,街道上的行人不多,如家順著街道,滿滿的看。
前世因為入伍的關係,如花逛街的次數少的可憐。後來結婚了,因為那人常年不在家的緣故,打扮了也沒人看,於是就更宅了。
看著隻有在電視裏看到的古代街景,如花還是很興奮的,坐看又看,不經意間來到一家打鐵鋪子前。聽著裏麵叮咚響的打鐵聲音,如花想起自己之前說要做防身武器的事情了。
於是,走進店裏去。
一個看起來有十四五歲,長得很壯實的少年見有客人上門,迎了上去,見識一個臉上有胎記的女孩,一時不知道說啥了。
這幾天如花意見被人瞧習慣了,之前在店裏,大家對她臉上的胎記之所以沒說啥,不是不好奇,而是被沒事吸引,無暇他顧罷了。
“來個客人也不招呼啊。”如花見少年站在那,呆呆的樣子,認不出調侃下。
“額……客人,你需要什麼。”少年坑坑巴巴的道。一邊說,一邊時不時的盯著如花臉上的胎記。
“我站著不動,你看夠了說話。”
這下少年大囧,偷窺被人抓包的挫敗感和不安,讓少年瞬間小臉通紅。
“怎麼了?虎子。”一個青年男子走了過來。這下少年更緊張了,他爹要是知道他盯著人家一個姑娘看,還不得揍死他啊。
“是這樣的,我想製作一把匕首,不知道貴店可能提供方便?”如花不理還在窘迫的少年,猶自開口。青年大量了下如花,實現在如花臉上的胎記下一掃而過,禮貌得道:“不知道姑娘,做匕首為何?”
“防身。”
青年的眼神又在如花的臉上掃過,心裏不厚道的道:就你這樣的,出門都能辟邪了,還需要防身?
不理會青年男子臉上可疑的表情:“我住山下,現在是冬季,為了防止野獸襲擊,所以,您看……”
青年臉紅了下。“好的,不知道姑娘要什麼樣子的。”
如花怕說不清楚:“您這有筆墨麼?我畫給您看,按照我畫的做,可以嗎?”
青年點頭,讓少年進屋去取筆墨。
不一會兒,筆墨取來了,如花按照前世的記憶,畫了五六式三菱軍刺的圖形,想想,又畫了把傘兵刀。
畫好後,遞給了青年。
青年結果畫後,詫異的看了如花一眼,這個小姑娘……
“姑娘畫的刀身雖然不長,但是形狀奇怪,我需要好好研究下,可能時間較長。”
“不急,店家您要是弄好了,麻煩幫我送到‘悅己’酒樓。讓他們轉交就可以了。這是定金,剩下的當麵付清。”說著,放下一個五兩的銀元寶。
青年這下就更奇怪了。這小姑娘穿者打扮不像是有錢人,但出手就是五兩的銀元寶,莫不是哪家的小丫鬟替主子辦事吧?
這麼想著,店主也沒推辭,約定好十天後交貨。
轉身離開的如花忽然又止住腳步。店家也看著如花。
“不知道,店家可否為我打造一款輕薄又能遮擋我臉上胎記的麵具?”
這臉上的胎記,說是不計較,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胎記,到哪都跟猴子似的被人圍觀吧。
店家沒說行不行,隻是走進了如花,仔細打量著如花臉上的胎記,看了許久,看的如花都忍不住皺眉表示抗議了。
“可以,姑娘臉上的胎記形似蝴蝶,那我就給姑娘打造一個蝴蝶型的麵具吧。不過,鐵的厚重,又不能沾水,不如,給姑娘打造個銀質的麵具吧,也不貴,二兩銀子足矣。”青年娓娓道來。
如花嘴角抽了下:大叔,你真的不是看上我的銀子了嗎?
但是……
“好吧,那就勞煩店家到時候一起送到‘悅己’酒樓吧。”說完,如花再不停留,離開打鐵鋪子,回頭看了下掛著的牌匾,上麵寫的是:什麼什麼黑什麼店。其中兩個繁體字,如花不認識。但看到“黑店”這兩字,如花還是忍不住加快了腳步。一邊走一邊嘀咕:不就是個打鐵鋪子麼,非得整幾個人家不認識的字才顯得高大上麼?就叫打鐵鋪子多好啊,簡單,易懂,主要是大家都認識。多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