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非好笑的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道:“跟他們生氣做什麼,反正他們這輩子也不敢再踏入京城半步了。”
陸黎惋惜的道:“我是可惜了我那至今不曾蒙麵的侄兒。在這對父母的教育下,三觀也不知道毀成什麼樣了。”
“嗯?三觀是什麼?”宋墨非好奇寶寶似的問著。
這個……爐裏不打算解釋這些。於是含糊的一句帶過。兩人坐著馬車,一路悠哉的晃著。忽然,行駛中的馬車突然一個停頓,讓車裏麵的陸黎根本沒防備,一個不察,差點滾出馬車。好在宋墨非眼明手快,一把摟住她的腰,才讓有她幸免跟大地親密接觸。
宋墨非一手摟著陸黎,一首掀開馬車上的簾子。他不得不想,是不是因為他這段時間太好說話的緣故,讓一些人忘記了他當初的雷霆手段。
當初趙如花之死,讓本來想保曆王一家平安的宋墨非徹底怒了。他雖然不直接參與追捕曆王一家人的下落。但那些叛逃的家將和一些朝臣,宋墨非下手一點也不留情。尤其是當初慫恿曆王的嶽正,更是被宋墨非率兵親自追捕,隻追的他上天無梯,入地無門。嶽正在民間的朋友頗多,其中不乏一些別國的王侯將相。宋墨非也不管,直接大軍開過去,直言不諱,交出這個人,我退兵,不交,不好意思,我就自己進去抓了。有人罵宋墨非不顧兩國交情,能辦到就不怕引起兩國混戰嗎?宋墨非很不在乎的回話,你個藏人的都不在乎會不會引起兩國惡交,我這個光明正大找人的,怕個球啊。
對方被堵的物化可說,再迫於本國的一些壓力,誰也不願意為一個不熟悉甚至都不知道幹什麼有什麼價值的人不弄得兩國交戰。最後,對方主動將嶽正五花大綁,交給了宋墨非。
宋莫非直接道謝後,抓了嶽正就回了趙如花的墓前。宋墨非清楚,自己這是轉移他人。嶽正雖然可惡,慫恿曆王要殺宋齊,但真正害死趙如花的,是他自己。是她屢屢讓她犯險,又不能及時的援助。
當著趙如花的麵,嶽正被哢嚓了,當時在場的是所有活著的“鬼麵軍”。他們都為自己的主帥感到痛心,但也無力回天,隻能做一些力所能及,或者能減輕他們內心的負罪感的是來做。
一時間,曆王的黨羽被肅清的一幹二淨,最後,宋墨非還是留下來曆王的幼子。送給一戶農民收養,至於以後,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此刻在京城,居然有人敢攔他的馬車。難道是吃了豹子膽還是怎的?
掀開簾子的瞬間,宋墨非一臉的蕭殺之氣,眼神冷冷的掃過攔路的幾個貌似是貴女的女郎。那幾個冒冒失失攔住車架的女郎們齊齊打了個哆嗦。
宋墨非將這些都看在眼裏,看在她們父輩的麵子上。宋墨非沒法活,冷冷的問:“什麼事?”
幾個人沒那聲音冷的都喲對岸哆嗦了。
其中一個貌似是領頭的女孩向前邁出一步,昂著驕傲的小臉,自以為是的道:“你就是那個忘恩負義的宋墨非?”
“大膽,攝政王的名諱啟是爾等能直呼的?就是你們的父輩,看到攝政王也得行禮。你們未免也太放肆了。”駕車的車夫是宋墨非手下一員猛將,可惜傷了筋骨,使不了勁,又是個光棍,就一直跟在宋墨非身邊給他駕車了。
所以,車夫一陣喝斥,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氣勢瞬間將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壓的大氣都不敢喘個。身後有個一瞧就是性子弱的,都快被嚇哭了。
宋墨非再想給她們父輩的麵子,現在心裏也很不爽了,是以並不開口。這讓那幾個女孩子更是戰戰兢兢,相互之間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看得宋墨非頭也疼不要。忍者脾氣又問了一遍:“有事就說,沒事的話請讓開。”
開始之前開口那個丫頭,雖然怕的要死,但還是昂著驕傲的脖子問:“車上是你的新婚妻子?”
此話一出,宋墨非的臉明顯的黑了下去。
“幹你何時?本王的事情何時輪到你插嘴了?”宋墨非本不予跟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本計較,但一味的忍讓,這些人卻不知道見好就收。“本王的王妃,就是你們的母親見了,也得叩頭跪拜。”
那小丫頭被宋墨非說的臉紅的快哭了。果然,癟嘴癟了半天,沒忍住,哭著道:“你不是應該喜歡趙將軍的嗎?她才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娶這個異國女子,就因為她長的比趙將軍漂亮嗎?趙將軍泉下有知,看到你不但將她忘了,還帶著這個女人回她的家,霸占她的相公,喊她的娘作娘。趙將軍會不會死都不能瞑目啊?你就是忘恩負義的人,虧我們之前還為你對趙將軍的深情覺得你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結果,嗚嗚……你是壞人,你是複了將軍一片深情的偽君子,我們討厭你,趙將軍也會討厭你的……”那女子說完,一跺腳,拎著裙擺就跑了。後麵的幾個少女看見了,連忙也跟著跑了。瞬間,攔路的少女們跑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