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非忽然就覺得,自己找到收拾她的法子了。要脾氣厚臉皮什麼的額,男人絕對占有壓製性的優勢啊。但麵子上海一副君子樣的帶著陸黎走到正德大街看鋪麵。
三層樓家後院的完美校園,地段優,麵積優,人流量更優。陸黎參觀完了後,果斷決定就這裏了,誰搶跟誰急。她滔滔不絕的跟宋墨非暢說著這裏的各種優勢和可能遇到的困難,但困難在優勢麵前,簡直就是渣渣,再加上”悅己“開的是分店,雖然客戶群體不在這裏,但好歹都是熟練工啊,操作起來更麻溜吧,再不行打折攝政王府的旗號,誰還幹不買賬?當然,這一條,隻是想想而已。
宋墨非好笑的看著她唾沫橫飛的憧憬著”悅己“的未來。道:”我又不是養不活你,你這麼財迷做什麼?“
陸黎不以為然:”雖然你說你能養活我,我很開心,但是,誰還會嫌錢多的。“然後很小聲的對宋墨非道:”有錢,才能造船,然後就可以出海,去海的那一邊,換取我們卻少的東西。我知道你無意那個皇位,可你無意,不代表別的人或者別的國家無意。隻有自己強大了,別人才會忌憚與你。畢竟,弱國無外交啊。“
宋墨非聽了陸黎的話,忽然就有一種趙如花歸來的感覺。他欣慰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哥倆好的摟著她:”我知道,你始終還是惦記著我們的。尤其是你說的,弱國無外交這句話。“他歎了口氣道:”你帶回來的‘神武大炮’的火藥都不多了。我曾經派人試著出海,可最後,都消失在茫茫大海裏,沒有音訊。”
陸黎也歎口氣:“我雖然不想站在前麵替你解決問題,可不代表我就能看著你被人欺負。等錢攢夠了,我再出海一次。這次,我要一艘更大的船。”
宋墨非點頭:“我會跟皇上去說的。”
倆人不知不覺之間,有說起了國家大事。陸黎看著一說到國家大事就神采飛揚的宋墨非感歎:看來自己隻能偶爾做個小女人。至於那種完全的米蟲生活,真的不太適合她。不過,能出海,她還是很期待的呢。當然,首先是“悅己”的問題。大梁現在雖然沒有強到讓四周的國家俯首臣稱,卻也沒弱到誰都敢動欺負的念頭。
夫妻倆人參觀完了店鋪,準備回府,不期然間,陸黎卻看到了一個熟人。——葉南山
這個當初曾經給予過她幫助的恩,當年還是個有點稚氣的少年,如今,已經成了一個耀眼的男人。
陸黎看到葉南山,葉南山自然也看見了宋墨非。兩人目光對上了,葉南山隻能無奈的過來見禮。態度不卑不亢,語氣嘛,談不上親熱卻也不算疏離,整個人的感覺比較奇怪。
“見過王爺,見過……王妃。”葉南山微微俯身拜見。
宋墨非道:“出門在外,無需多禮。”
葉南山也不矯情,立刻起了身。眼神不避開的打量著陸黎。越看越奇怪。
陸黎最後實在被他看的煩了,一副害羞的樣子躲在宋墨非的身後。
宋墨非咳嗽一聲,一行葉南山:勞資的女人,你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看,幾個意思?
葉南山也不掩飾的道:“王妃的神態舉止,有點像我的一個故人,所以……冒犯了,還望王妃見諒。”
陸黎一副被嚇著了不敢說話的樣子。
宋墨非知道她的心思,道:“葉尚書的故人,想來也是人中龍鳳,氣質有所相同,也是偶然中的必然。”
葉南山對著宋墨非點點頭:“今日聽王爺這麼一說,屬下心中的疑惑也算解了幾分,隻是,物有類似,人卻絕無相同的可能。贗品就是贗品。就算鍍了一層金,也改變不了內在。今日屬下沐休,飲了一點酒。胡說了,望王爺見諒。”葉南山說完,有拜了下去。
宋墨非自然聽出他的弦外之音,本想發怒,可……最後隻好到道:“既然也尚書飲了酒,酒後的話,本王怎會計較。罷了,來人啊,葉尚書行動不便,送他回複,不得怠慢。”話剛落音,身後站出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的架起葉南山道:“屬下立刻送葉尚書回府。”於是,可憐的葉南山就被倆大喊架著回府了。葉南山的小廝和仆人,也隻能跟在後麵,一麵緊追一邊不敢得罪的小聲道:“輕點,輕點,哎您慢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