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瑤最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高梓蕭還是覺得這次的‘白蟻水蛇’事件是一場計謀,一場換取他信任的計謀。
“沒有什麼。隻是前些天參加了廚藝大賽,並獲得了最終勝利。”冷言覺得薛瑤參加廚藝大賽隻是興趣愛好。
“見到高梓勳了嗎?”高梓蕭警惕的問道。
“應該沒有。”冷言也不太肯定。
“繼續觀察她。”高梓蕭認真的說。
“是。”冷言雖然答應,卻覺得沒有必要。他家姐姐那性子,根本不是受人擺布的料。她不鬧騰別人就算是好事兒了。
薛瑤回了冷府以後,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剛裹上浴袍,冷言就推門進來了。
“姐,你的宵夜。”冷言興衝衝的說。
“哦,下次進來的時候記得敲門。”薛瑤整理好衣物,從屏風後麵走出來。別的男人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冷言是她弟弟,她不能帶壞小孩子。這個十七歲的陽光小夥子。
“好。”冷言看到薛瑤依舊滴水的長發後,方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就知道吃。”薛瑤埋怨地說。然後拿起毛巾擦幹頭發。
“嘿嘿,姐,要不要我幫你?”冷言放下手裏的魚,立刻走上前。
“免了,你還是離我遠點兒吧。”薛瑤後退了幾步,因為冷言身上的魚腥味很大。
“哦。”冷言失落的回應。
“你回房洗個澡,把這腥味給我洗掉,快去!”薛瑤說著,捏上自己的鼻子。
“知道了,姐。”冷言現在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確實不怎麼好聞。
冷言清清爽爽的洗完澡,走出了房間。院子裏的月光很明亮。今天是十五,月圓的日子。充滿誘惑的魚香把冷言帶到了花園。花開的正好,露也正濃。
花園裏的聽雨亭上,薛瑤正忙著。
“要不要小酌一杯?”薛瑤受傷的右手,已經被她自己包紮起來了。
“你的手還好嗎?”冷言心疼的問。
“小傷,來,陪姐喝一杯。”薛瑤笑了笑,還算這小子有良心。
“你手上有傷,就不要喝酒了。”冷言奪下薛瑤手裏的酒壺。
“好吧,我就聽我弟弟的,不喝了。”薛瑤拍了拍冷言的肩膀。然後把魚肚處的鮮肉取下來,放到冷言麵前。
“謝謝姐。”冷言開心的笑著,薛瑤是真的關心他。
“跟姐還客氣,小樣兒。”薛瑤寵溺的笑了。看冷言吃得開心,也不忍心潑他冷水。多吃燒烤並不好,燒烤含有很多致癌因子。以後還是盡量少給他吃吧。
這個月圓之夜,冷言不再感覺孤單。他終於又感覺到家人的溫暖了。
“姐。”冷言喝的有些多,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來。
“幹什麼?”薛瑤正欣賞明月,曾經她和付浩天也一起賞月。那種幸福的日子已經成了奢侈,成了回憶。在絕情穀,高梓蕭也和她把酒言歡過,往事總是不堪回憶。
“姐,你好好哦!”冷言步履蹣跚的向薛瑤走去,然後腳下被石凳一絆,直直的把薛瑤壓在身下。
“靠!你搞什麼?酒量不行就不要逞能。”薛瑤把冷言推到一邊,自己站了起來。冷言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
“姐。”冷言伸出手,想讓薛瑤扶她。
“自己爬起來,別讓我說第二遍!”薛瑤命令道。
“哦。”冷言應聲,爬著爬著就跪在地上,然後抱著旁邊的柱子不撒手。典型的撒酒瘋症狀。不過酒品還不錯,沒有亂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