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瑤腳下騰空,嘴角微翹,玩心大起。她掏出袖子裏早已備好的鬆針,齊刷刷的朝黑衣人射去。躲得了一個兩個,躲不了全部。很快,黑衣人就快被薛瑤射成了馬蜂窩。他疼痛難忍,無心戀戰。這麼一來,薛瑤更不舍得放他走了。想讓他體會一些被人玩弄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真的很難懂嗎?
“你們這是在幹嗎?”冷言從蕭王府回來,便看到狼藉的畫麵。薛瑤在院子裏耍猴,陳博、廖泉、焦水牛他們三個大男人竟然站在一旁看戲,這屬下做的真是極致!就算薛瑤的武功再好,這根本不是主人動手的時候。其實陳博也想喊,小妹,給我點表現的機會吧。怎麼說我也是一將軍!
薛瑤也不大力的傷害黑衣人,隻是不讓他走。她想知道,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這變態的人急了,會幹什麼?黑衣人知道自己被人耍著玩,目光更加凶狠。奈何這武功不是她的對手。
薛瑤有些累了,剛想放人走,誰知冷言湊了進來。他用劍分開薛瑤和黑衣人,對著黑衣人發起攻擊。薛瑤收了手,跟陳博他們並排站著,看冷言大展身手。就在冷言的劍要刺進黑衣人的胸膛時,薛瑤用鬆針點了冷言的穴道。黑衣人見劍沒有逼近,轉身跑了。
“姐,你搞什麼?這些鬆針不是訂蚊子的嗎?快解開我的穴道,人跑了!”冷言大聲嚷嚷,陳博邁著步子想去追,被薛瑤攔了回來。薛瑤打了個哈欠,說道:“天晚了,都回家睡覺吧。乖哈!”
“可是那凶手。”廖泉不知道薛瑤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可是薛瑤為什麼故意放走凶手?薛瑤自是知道廖泉的想法,繼續道:“明天一起看好戲。”
廖泉和焦水牛爽快離開,陳博磨磨唧唧的說了句:“但願你的智商沒有問題。”薛瑤冷哼,她可是天才少女!智商有問題的是他!
“姐,別走啊,還有我呢,把我的穴道解開。”冷言尖叫道。他可不想在這裏喂蚊子。
話說陳博剛回到自己的臥室,便發現有兩個人在等他了。難道是凶手的同夥?
“陳將軍,近來可好啊?”長嘯站起身來,懶散的問道。陳博差點被口水嗆死,長嘯怎麼會找到這裏來?邊境沒說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啊!怎麼被拆穿的?
其實在陳博大鬧‘醉花陰’的時候,長嘯和秋味就發現了他。雖然很驚訝,卻隻是一直按兵不動。想不到的是,陳博已經在城裏當了仵作。雖然仵作不是柊葉國的朝廷命官,但他是在為柊葉國辦事。難道陳博想叛變了,是因為找不到淩薇姑娘的蹤跡嗎?這些日子忙著找付浩天,確實是把淩薇忘到腦後了。
“好,當然好。沒有那些瑣事纏身,不知道多輕鬆呢!”陳博也坐到圓桌旁,和長嘯對視。兩人皆不示弱,瞪了好半天。
“隻怕將軍忘了自己的使命吧?”長嘯再一次提醒陳博。陳博輕笑,如果不是淩雲的吩咐,他才不想當什麼狗屁將軍,整天呆在鳥不生蛋的荒漠小縣城裏,他何嚐不想去尋找自己想要的,自己向往的。可是這天下分分合合,打打殺殺,身為夏望國的子民,必須要為國家著想。 否則在淩雲出事以後,他何必幫付浩天穩固江山。他為的,不隻是付浩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