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楚弈的戲談,莫翔以輕輕一笑道:“處不是更新鮮嗎?你這麼怕事,倒會錯過許多樂趣。”
“看你這副饞樣,我終於知道嫂子為何會背著你和別的男人,抑或是我苟且了。”楚弈濃眉微翹,做出一派讀心大師的風範說道,“你花心得很,嫂子便想讓你嚐嚐背叛的滋味,隻是一不小心我成了悲催的墊腳石。”
聽到他的話,莫翔以一度結舌不知該怎樣回應,良久想起以一種身外人的態度問道:“如果顏七七懷孕的事千真萬確,你怎樣處理這個孩子?”
“看你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生氣呀?難道在你內心深處其實也不是很喜歡嫂子啊!”楚弈嬉皮笑臉道,“不過也對,世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她一個,現在眼前就有漂亮的,還原汁原味。”
注視著他的神態,莫翔以不免嗤之以鼻地暗想著:一直以為你是多麼不可一世,如今接觸下來感覺你僅僅是個俗夫,真不知道別人對你的高評價怎麼來的?
不過你娶了顏七七,我想方設法欲讓她變為我的女人,咱倆在這點上還是有些相像之處!哼,我倒要多謝老天讓你失憶得相當是時機。
莫翔以驟忽變換的表情楚弈看在眼裏,記在心頭,他早前調查過情敵的底,清楚他沒有不良嗜好,但卻對各種類型的女人沒有免疫力,或者說他是風月高手,自此楚少才讓小美精心裝扮,希冀能讓敵人對其產生興趣。
失憶中的楚弈執意說自己與莫翔以是結拜兄弟,從而經常踏入莫家那恍若宮殿的住宅。
莫翔以覺得能讓楚少在自己的號召力下變敵為廢友也是不錯的事情,同時還能讓他想當然地追求顏七七,總之,所有的一切都從楚弈忘卻記憶之後變得如魚得水,而莫老大自然閑逸中生驕,愈發為所欲為。
與此同時許茹美憑靠自己的純情樣貌博得莫翔以濃濃的興致,並成功一躍而為他常伴身邊的情人,甚至為了索取某些需要的方便而讓其住進了自己的豪屋,天時地利,照這樣的情形,小美勢必能全力以赴地完成主人派給她的重任。
一日的傍晚,莫翔以還未從公司返回家,小美身處那儼如雕欄玉砌的房子裏,久久環視,想讓自己早些熟悉這裏的布局和各類房間的精準位置,憶起自己即將要做的事和莫老大心狠手辣的做事格調,她既感慨又覺前路形勢險峻。
“想什麼呢這樣入神?”耳畔傳來低沉入魔的幻化男音,小美側臉看向身旁的人,嫣爾笑道,“翔哥,你回來啦!今天下午我和阿麗去超市,沒了好多火龍果,我剝給你吃。”
“先別忙。”莫翔以握住她的手將其拉到胸膛處,凝視著她化著濃妝的臉,覺得那些厚重的胭脂水粉將她原本的清純掩蓋殆盡,遂說道,“以後做回自己,如果不喜歡粉狀豔抹,就不要勉強自己去做,我還是愛看你素顏的模樣。”
“圍繞在翔哥身邊的鶯鶯燕燕那麼多,我擔心如果一味的依從自己的性格,每天淡妝裹麵,終有一天你會對我生厭,那我便失去整個世界了。”小美眨動的水眸流露出淒楚可憐的模樣,惹得他保護欲頓生。
依偎在男人的身上,小美稱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能得到翔哥的嗬護愛撫,但隻要她在他身邊一刻,就一定會乖巧順從地恪守自己情婦的本分。
這時,莫家的仆人阿麗已經備好晚餐,見雇主和情人耳絲鬢磨的場景,悄悄站在一側沒有前去打擾在,直到郝裏克進門才慢慢靠近他們恭敬道:“先生,飯菜準備好了,您是現在就吃嗎?”
沒有直接做出回答,莫翔以將視線擲向郝裏克,似乎想從他那裏獲知答案。
“大哥,她們已經到了。”郝裏克迎上老板的目光,雙手背在身後做了一聲簡短彙報,爾後就邁向大門,將今晚最重要的貴賓邀請了進來。
不多時,一個年事稍長卻精神瑟瑟的男人踩著力道十足的步伐越過門檻,身後還跟著滿臉有種被強迫姿態的顏七七。
走進莫家的一瞬間讓夏震東有種被亮瞎眼的繚亂感,這種殿堂般的樓宅是他迄今為止覺得勝過當年夏家別墅的唯一一幢。
顏七七與小美目光相對時,臉上湧現出強烈的驚訝,隻是那小美倒是淡定一些。
在決定潛進莫翔以身邊時,楚弈就曾給小美打過預防針,那就是她會在意想不到且不定期時與顏七七邂逅,如果情況真的發生,她一定得按捺住。
然而此時此刻小美的內心極為不安,她會怕不知情的顏七七突然爆出一句“你怎麼在這”的驚悚言談,她暗自祈禱著少奶奶可以用漠然置之的態度對待這次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