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顧謹傾那聲“認識我、認可我”顧謹城很快就將它忘到腦後,在門口換鞋時,顧謹傾卻突然問道:“哥哥,你要誰來開車呢?我打電話叫人,我知道,陳叔叔開車最穩,要不就——”他吧……
“我是要走路的,離學校很近。不用坐車。”太高調不喜歡。
“啊,是和遠哥哥一起嗎?那我也走路好了。”顧謹傾一臉歡樂。
“可是——”我不和阿遠一起。“走吧走吧,不要讓遠哥哥等我們。”不由分說的將顧謹城推出門。仔細將門鎖好,轉過身道:“好了麼哥哥,我們可以出發了。”
“顧……謹傾,我的書包還沒拿。”
“啊!?對不起啊,我馬上進去拿,你等等”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以往在東城時,不都是叫司機接送的麼,再不濟也是搭乘她的追求者的豪華名車的,這是轉性了還是別有所圖。
思及此,顧謹城神色一冷,如果是為了阿遠的話,不可原諒,越想越偏,並沒有經過什麼大風大浪的少年將厭惡的表情泄露在了臉上,正巧被拿好書包出來的顧謹傾看到。
霎時氣氛冷下來,兩個人一時僵立在門口。
偶爾路過兩三個人,都忍不住回頭再看看,猜測著這兩個人到底在幹什麼。
當孫念周和慕千雪路過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顧謹傾背對著大街,他對麵站著一個女孩,女孩子長得很好看,長長的頭發服帖的貼在背上,雙手抱著著一個書包,背上還背著一個書包,滿臉的委屈和一絲絲的無可奈何,雙眼倔強的盯著麵前的人,一身和體的校服,顯出女孩兒單薄的身子,再走近些,可以看見女孩兒的雙手因為用力而顯得關節處有些泛白。
顧謹城倒是看不到表情,隻是渾身都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怒氣,仿佛麵前的人做了多不可原諒的事一樣。
孫念周潛意識中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就是管你什麼事)吹了一口口哨道:“顧謹城,欺負女孩子可不是什麼好表現啊!”
一旁的慕千雪無所謂的雙手抄在胸前,稍稍瞥一眼顧謹城,不語。但明顯是讚同孫念周的這句話的。
……
“蒽…孫念周,慕千雪,你們怎麼在這。”正在糾結要怎麼開口的顧謹城詫異的看了一眼兩人,刻意的忽略了那句話。
“我們就住在附近啊。快交代,怎麼回事,這位美女怎麼這幅樣子。”孫念周死咬剛才的話題。
“沒什麼。”顧謹城正想開口,一旁失聲良久的顧謹傾搶先開口,“你們是哥哥的同學麼,我叫顧謹傾,是西城高校一年級生,學長學姐好。”
“啊!你們是兄妹。”糟了,參合到人家的家事裏去了,“那什麼,要一起去學校嗎?”趕緊支開話題。
“那……就一起吧。”顧謹城看了一眼顧謹傾,“阿遠是住在學校的另一邊的,與我們的路完全相反,所以一起走吧。”
“好”顧謹傾此時也來不及在意剛才的不愉快,顧家,可是時刻都被人注視著,丁點兒差錯都要不得的。剛才的事已經是大錯了,想來再過不久,這個消息就會被送到母親手裏吧,想著想著,思緒飄到了幼年時的一次郊遊上:
那天的天氣很晴朗,郊遊的地點選在河邊,自己那時還是小孩子呢,也不懂是麼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隻是和幾個男孩子一起去遊泳了……額……準確的說是學遊泳。
結果不到半天,這個消息就傳遍了m市,許多人都說父親教女無方,才會使自己不知廉恥的與男孩子共遊,說母親枉為高中校長,連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有什麼臉麵做校長。那段時間,正好是父親副市長升正市長的時候,因為這件事,遲了一年才當上正市長,也因此錯失了很多機會。
回到家的自己,麵對的是家裏專門為為自己準備的一間屋子,在裏麵反思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一個讀小學一年級的孩子,怎麼會知道對於一般家庭來說的淘氣會變成這個家庭的脈門呢,因此幾天以來隻是哭鬧。
知道某一天,再見陽光的時候,母親對自己失望的眼神,父親淡淡的瞥了一眼她,不做理會。
接下來的日子,自己似乎才真正想通了什麼,卻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領會的,每天都認真完成作業,每年都是優等生,長大了,也服從家裏的安排,相親,與有錢有勢的男人打交道,直到某次車展上看到了寧思遠,他陽光一樣的笑深深的住在了自己的心裏,反複思量:如果離開了父母是不是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活著,可是,要想按照自己的意願活著,就要有權有勢,能夠掌控自己的人生。可是自己不想就這樣白白的將自己交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她沒有那一刻不慶幸寧思遠是西城高校校長的弟弟,這樣,他們之間的距離就縮短了一大半,盡管是敵對的兩個學校,但如果嫁進寧家,就可以徹底脫離父母的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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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點心煩,浮躁的很,但我每天都會告訴自己,不要大意的上吧。新手新手,多多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