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吃完早餐後,就騎著自行車高高興興地去長樂酒店上班。
走進酒水間,童瑤笑容滿麵地和各位新同事打招呼。
其實隻要不惹到她,她是一個極好相處的人。因為她個性直率,真誠,又樂於助人,所以她的人緣一向不錯。
酒水間一共有八個同事,初來乍到,她對每個人都尊重有禮,很認真,很謙虛地向同事學習討教,工作非常積極,經常主動幫同事分擔工作。
酒水間的幾位同事,一直以為童瑤是有後台的人,所以對她畢恭畢敬,不敢拿出平時對待新人的嚴厲用在她身上,隻怕自己得罪了她背後的那個大人物,殃及自己。
中午吃飯的時候,童瑤跟隨同事來到了長樂酒店的員工餐廳用餐。
餐廳極大,而且很講究衛生,看上去非常幹淨,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舒適感,與飛揚的員工餐廳不相上下。
在片場工作時,她隻能吃快餐,而且時間不能超過20分鍾,時間可謂是極趕。
長樂酒店的員工餐廳就不一樣了,這裏菜式豐富任君選擇,而且有一個小時的用餐時間,可以慢慢吃,吃到飽為止。
童瑤嚐過這裏的飯菜後,覺得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因為這裏的飯菜太好吃了,比飛揚的員工餐廳還好吃。
她太滿足了,突然覺得辭掉片場的工作,也沒什麼大不了。
下午四點鍾,童瑤接到了嚴立行打給她的電話。
她走到門外接電話。
“在哪兒?”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卻沒有了以往的冰冷,仔細一聽,會發現其中多了幾絲細不可聞的暖意。
“我還沒下班。”童瑤語速有點快,顯然不願意多說,“有什麼事下班以後再說吧。”
嚴立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勞力士上顯示的時間明明已經四點二十分了,他的聲音不悅:“你不是說四點下班嗎?”
童瑤說:“是四點沒錯啊,但我還沒有做完手裏的工作。”
嚴立行要求道:“你把工作交給其它人。”
童瑤不願意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不行了,這是我自己的工作,我不想麻煩別人,而且我一個新人也不好意思麻煩別人。好了,我真的不能和你多說了。我要工作了。”
嚴立行鬱悶地掛了電話。
15分鍾後,他還不見童瑤回來,又按捺不住打電話給她:“現在在哪兒?”
童瑤掩著嘴巴,怕影響到其它正在工作的同事,用很低的聲音回答他的問題:“我還在酒店。”
“做什麼工作要做這麼久?”嚴立行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
“是我自己主動留下來幫忙的,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有什麼事等我下班以後再說吧。”童瑤不想浪費時間多說,說完後,便匆匆掛了電話。
嚴立行聽著那斷線的嘟嘟聲,心情鬱悶到極點。
他拔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不悅地質問對方:“歐陽爵,你到底讓你的下屬給她安排了什麼工作?為什麼下班了還有那麼多事情沒忙完?”
她?她是誰?歐陽爵從文件中抬起頭來,仔細咀嚼嚴立行的話,腦子急速地轉動,片刻後,他明白了這個“她”指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