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清遇竟是如此厲害,即是看穿了忍到這時才發問!愣是沒讓白纖發覺不對勁。
白纖斜睨了眼他強有力纖細的手,麵上雖是從容,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天機不可泄露,壯士便不要再問了!”看著白清遇抑製不住的詫異很是受用。待看見他鬆了手便急急合上門背靠著門長籲一口氣。
白清遇麵無表情的臉竟帶了絲笑意,似是能看到白纖那強裝鎮定的樣子。著實有趣,在門外駐足許久留下一句話才離去,“餓了便下來吃飯吧。”
門後的白纖熟練的召出白夷念,皺眉道:“那白清遇與你是有什麼嗎?”曾在本古籍中看到魅的種種隻是這除非是魅之意不然凡人可難識破,對這事沒什麼驚奇隻是怕那白清遇拔劍不容自己抽符便一刀劈了自己,想起他一招撂倒那群強盜唉強烈感歎自己的不濟!
“是他一手把我帶大。”白夷念若有所思的樣子帶著少許淒涼之感,搖了搖頭:“他是自己識破的。”
“他方才說餓了就下去是?”白纖也隻是猜測不能肯定。
“莫怕,他性子有些怪,照這麼看是不想多問了。”白夷念坐下,偏頭看了眼川平,叫他神情悠哉便又轉頭對白纖道:“自我娘親去了,恩公便離開了白家,把我托付給了他的兒子,白清然。恩公走之後不過半年,恩公夫人因病去了,留下我和白清然,家中人對我們沒什麼重視,可以說是連乞人也不如受盡苦,與他生活了大概一年他跟我說‘阿纖,等我學成歸來我們就不苦了,等我可好?’我自然是應下了。看著他竟為我求白清遇收留好好照顧我,我心中的嘲諷便淡了許多,其實啊我早就喜歡上他了隻是那時還小不懂,白白過了這光陰。白清遇待我極好,硬是頂著家人的壓力認了我為義妹。在他的庇佑下過了六年,清然他回來了。白清然在這六年變了很多,可我那淡了的情,依舊複燃了。有人說人有千麵,我看到的或許隻是冰山一角吧。那白清遇他無心家用事物卻獨獨鍾愛劍。常有人說他是劍癡,對於劍法他也是造詣極深。依我看若不是他無心家主之位,將會是白清然的勁敵。後來我回到白清然身邊接觸就少了,對於我用手段得到這大人之位他應該一清二楚吧,記得他曾勸我女子不應手染鮮血的我自是沒聽進落了個這下場,雖我甘願為那人如此那人卻視我為眼中釘。”白夷念如死灰般的眸多了分嘲弄,不久抬頭認真的凝視白纖,緩緩道:“我所說的秘術是無意中得到的,於我又看不懂但還是花腦子記下來,待我死後便自動過入你的腦中。還有一塊紫玉,被我壓在了白家中梳妝盒內閣中,請務必在大婚前再拿”
白纖點頭,抿唇問,“你想同那白清然說什麼?”不管她會不會回答,白纖仍是問了。
“請等到他們大婚那日”白夷念嘴角勾著抹苦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