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的紅發,配上火衣,更外惹人眼,如玉的輪廓,精致的五官,好一個俊朗美少年。
少年嘴角微微上揚,仿若傲視萬物蒼生的氣勢不斷由少年修長的身軀向外發散,眼力稍稍精明的人不難看出少年卓越不凡的氣質,心裏不由納悶著少年的身份與來曆。
那雙勾人的丹鳳眼冷冷地注視著腳底下正為著生命誓死拚搏戰鬥的弱小人類,眼眸深處滿是不屑與諷刺,仿佛他們的生命在他眼裏猶如螻蟻般微不足道。
自來也一哂,眸色微沉,抬起頭滿臉的嚴肅之色,這個少年……
“自來也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身邊一位忍者手臂負傷衝到自來也麵前。
自來也將忍者扶起,皺眉問:“你……還好吧?”雖然這話有些廢話,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人傷得不清啊。
“額……”乍聽自己心目中崇拜多年偶像如此關心問候,來人一時間竟忘了身上的傷痛,臉蛋微紅地搖頭,懦懦道:“我沒……沒事,屬下沒什麼大礙,隻是其他兄弟……”
順著男子的視線,自來也抬頭望去,軍中已有大半的人員掛了彩。
自來也心叫不妙,但一時間卻又想不出什麼應敵良策,任憑他的本領再怎麼高,但人類在猛獸麵前總會有種發自本能的畏怯,何況眼前他們的敵人還是那曾轟動整個忍界嗜血如命的獅人鳥。
也是在這一刻,自來也深深地體會到了人類的渺小,真正意識到自己能力的界限。
大腦一片混亂下,自來也不得不用上那種不算辦法的辦法,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深深歎息口氣,回頭不舍地望了幾眼前線的營地,招來原木及眾將領告知自己的想法。早就被獅人鳥的瘋狂恐怖嚇得六神無主的他人,哪還顧得及反對。一聽自來也‘撤退’的介意,二話不說立馬撒腿行動。
不到半刻時間,偌大的營地就隻剩下空空的營帳與各類軍事器具。七零八落,不難看出撤退之人是在什麼樣的狀態下撤離營地。
水門兩人趕到營地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水門低低歎了口氣,拉著小人兒的小手在營地轉了好幾圈,不見半個人影。低頭暗忖,在他們離開這段時間營地裏到底發生了何事。
不經意間瞥見地上留下些許證據,水門上前將地上的黑色羽毛撿了起來。翻來覆去看了看,莫名地覺得有些熟悉。腦海靈光一閃,與身旁的波風雲對視一眼,心裏有了個大概。
但讓他們兩人不解的是,那些本已被馴服離開營地的獅人鳥為什麼會再次攻擊營地,而且還是選在他們兩人離開營地這個時期。是巧合?還是有人在背後操縱?
整件事絕非表麵上那麼簡單,更或者所有的一切都在某些人特意的計劃之內。
“哥哥?”波風雲拉了拉身旁兀自陷入深思的水門,雖然知道哥哥的為人,可近來發生的事著實讓她有些氣惱。
那些家夥,竟想聯手將哥哥除去。找死!波風雲眼底一片寒光閃過,別說除掉哥哥,哪怕是哥哥一根寒毛,他們也休想動半分。
營地裏發生的事明顯不是人類所為,依獅人鳥的心性,一般人類根本無法駕馭。如此一來,指使獅人鳥襲擊營地的人很可能已經超出了人類範疇,會是那些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