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沛歎息道:“二弟可有良策?如若沒有,朕到真的想和他們決一死戰,即便是輸了,朕也心安了。”
說著,眼中閃過悲傷和絕望的神色。
寧王見了,心裏暗暗歡喜,自己等的就是這一刻,隻是沒想到這一刻來的這樣快。
馬上寧王盯著南宮沛滿臉孤注一擲的表情道:“如果皇上有決一死戰的決心,那臣弟還有一條計策,比決一死戰更有勝算。”
南宮沛詫異道:“難道二弟還有良策?”
寧王看著南宮沛道:“臣弟隻是有一條計策,要皇上自己考慮是不是良策。”
說著,寧王朝南宮沛伸過頭去,在南宮沛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了一番話。
南宮沛聽了臉色白了白。
寧王卻滿臉陰險的表情然後笑了,對著南宮沛道:“臣弟隻是有此想法,究竟怎麼辦還要皇兄自己定奪。”
說著,站起身來,朝南宮沛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南宮沛坐在那裏,滿臉的複雜神色,眼中充滿了糾結。
看著室內無人,南宮沛拍了拍手,密室的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密探頭領走了出來,跪在了南宮沛的腳前。
南宮沛低聲道:“城外情形如何?”
那頭領跪在那裏,亦低聲道:“所有人全都按兵不動,但是,據屬下推測,南路將軍的兵馬和東路將軍的兵馬已經都歸屬南宮錦掌控,我們手裏的依然隻有禦林軍,形勢比當初還要不好。”
南宮沛聽了,臉色沉了沉道:“要是真的憑我們禦林軍的兵力和他們拚殺,勝算如何?”
那統領似乎十分驚訝,但是卻未抬起頭來,隻是,想了一陣道:“恕屬下直言,該是魚死網不破。”
南宮沛聽了,臉色即刻全白了。
那頭領半晌沒有聽到南宮沛的話,奇怪的抬起頭來看,見了南宮沛的樣子,嚇了一跳。
忙抱拳向南宮沛道:“主子,不如讓屬下們悄悄潛進涼城,給他們來個暗殺,即使屬下們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南宮沛聽了,慘笑了一下道:“涼州城固若金湯,等你們打通了密道進去,恐怕這個都城都是人家的了。馬上,剩餘的兩路兵馬也會來,那時候我們是無論如何也抗爭不了了。”說著,南宮沛又慘笑了一聲道:“看來,這次是朕自己把自己給逼死了。”
說著,拿了麵前的茶杯就要擲下去。
那統領急道:“主子,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南宮沛歎息道:“沒錯,我們可以退回到城裏,守著都城,等他們來攻,可是那又能怎麼樣?能守多久?一個月?還是一年?可是不管多久,沒有援兵,我們最後還是會城破人亡,結果都是一樣的。”
說到這裏,南宮沛長長的歎息。
耳邊又響起了剛才寧王的一番話,“不如我們兵行險招,向南宮錦假意投降,同時騙他出來和我們單獨見麵,趁機殺了他,皇上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