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聽人說有人要揍你呢,所以我喊人過來幫忙了,要是有人在我的轄區,把你打壞了,我跟丁二爺沒法交代啊。”老野攤著手,說道。
秦陽拍了怕老野的肩膀:“嗨!都是朋友,都是朋友,你們搞錯了,讓人都散了吧。”
“朋友?沒事?”
“誤會了,這些朋友剛才在我麵前表演了一手喜劇絕活啊,是朋友,散了吧,散了吧。”
剛才還焦急得很的寧不空扭頭對猴子說道:“這小哥不簡單。”
“不就能喊幾個混子打架嘛?你要不拉著我,我非要砍死他們。”猴子也是有一腔熱血的,他張牙舞爪的說道。
寧不空冷笑著,雙手抱胸:“得了,我也不拉你,我就告訴你這些人是望江樓丁二爺的人。”
“靠,丁二爺的人怎麼了,丁二爺的人我就不敢惹嗎?對!我真的不敢惹。”猴子立馬認慫了,丁二爺在名揚市那是響當當的!
而且丁二爺也是寧不空拳館裏的會員,拳館裏最能打的,就是丁權,畢竟他是特種兵的出身,近身格鬥非常厲害。
猴子也是認識的。
“不好意思了各位,給你們添麻煩了。”秦陽等老野他們一走,朝寧不空拱了拱手。
林雲舒不停的用手指戳著秦陽的胸口:“你看看你,交些什麼樣的朋友?”
“我交什麼朋友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秦陽又和林雲舒鬥上嘴了,在寧不空那些人的眼裏,這倆明顯是一對嘛!
寧不空又對猴子說道:“我找到他們兩人不和諧的地方了。”
“啥地方?”
“一人是地下勢力的,一人是重案組的警官,這不是老鼠碰了貓嗎?每天不打才怪呢。”寧不空說道。
他轉過身,一手搭在秦陽的肩膀上:“今天大家都是自己人啊,剛才聽那話,小哥是丁二爺的人吧?丁二爺也是我拳館的會員。”
“哦!丁權還是你拳館的會員呢?我徒弟那身手不行,你拳館再哪?我哪天去過過癮。”秦陽也蠻喜歡打拳的,不夠要打拳的人太次了,也沒啥意思。
丁權?徒弟?
艾瑪!
寧不空差點摔一跤,搞了半天,這秦陽的黑道輩分,那是大的離譜啊。
這時秦陽和林雲舒已經鬥嘴結束了,兩人已經準備結伴去吃飯了。
“空爺,我們兩去吃飯了,你們趕緊回家去吧。”林雲舒給寧不空打著招呼。
寧不空一把拽住了秦陽,妹的,情感問題都沒處理好,就敢單獨吃飯?
他按住秦陽的肩膀:“陽小哥,小林,你看,咱們拳館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是不是一起聚聚啊!大碗的酒走起來。”
“我倒是想,隻是這個賤人……。”林雲舒指了指秦陽。
秦陽拍了拍胸脯:“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不叫賤人,我叫秦陽。”他對寧不空說道:“既然大家都這麼有熱情,咱們吃去。”
“走!”周圍的壯漢們糊弄了一兩個小時,也都餓了,紛紛叫好。
寧不空正準備帶隊走的時候,猴子突然喊了一聲:“唉!空爺好久都沒有請客了,晚上請我們去嚐嚐海鮮吧!”
“海鮮好,吃了長得結實,還能幹。”胖胖猥瑣的說道。
寧不空頓時無力的捂住了臉,自己這群小兄弟,還真知道順杆爬啊!他其實是想請客去吃烤串的。
海鮮?
你把我摁海水當海鮮吃掉算了。
……
煙熏火燎,啤酒烤串,眾人依舊來了燒烤店。
坐在包間裏麵,秦陽不停的跟寧不空他們數落林雲舒:“你們是不知道啊!林警官和我,每天晚上在床上都會有分歧!”
“分歧從哪裏來?”
“嘿!我每天晚上說不戴套,讓林警官吃藥,她不行,非要我戴套,那些套套你們也知道,跟雨衣一樣,穿著雨衣洗澡能痛快嗎?”
“也是,也是,話說吃藥長斑發胖,戴套沒感覺,陽哥,要不……你讓林警官去醫院裏麵上環啊!”猴子對這方麵比較熟悉。
林雲舒一口啤酒噴了出來,她瞪了猴子一眼:“你他媽給我閉嘴。”
她又緊緊的盯住了秦陽:“他奶奶的,秦陽,你敢毀老娘,老娘要跟你單挑。”
“單挑什麼,你說話。”秦陽不甘示弱。
“喝酒!”
“上酒!”喝點酒,秦陽還真不害怕,他是天生海量,白酒喝個七八斤一點事沒有。
林雲舒朝著門口招了招手,四個服務員,帶著八瓶牛欄山二鍋頭,進來了。
二鍋頭價格不貴,但酒精度數極高,牛欄山二鍋頭,差不多有六十度了,剛剛開瓶蓋,就一股酒精味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