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門被推開了,秦陽走了進來:“老八婆,別亂嚼人的舌根子,燕兒,可不是什麼賣身,她做的是正經工作,倒是你個老肥婆,瞧著模樣,以前老鴇子的活,沒少幹過吧?”
“你他媽是哪根蔥?跑這裏來犯倔?”小姑罵著秦陽。
鄭菊和楊燕都為秦陽承擔謾罵而心疼,老八則風風火火的走到小姑麵前,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你胡說八道什麼?以前我們投奔你的時候,你說的什麼?讓我們不要來這裏攀親戚。”
“不讓攀親戚,算了!還跑這裏來坑我們家小天?侮辱我們家燕兒,還敢罵我們家恩人!我告訴你!現在你走不走?不走,我還打你。”
阿八的性子以前略微衝動,經過一段監獄時光的打磨,已經圓滑了很多,但不管怎麼說,男人的血性,還是有的。
小姑捂住了臉,惡狠狠的瞪著阿八:“哼,老八,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以為你們家小天是個什麼貨色?下半身都截癱了,那物事也沒啥用,以後就算取了個正常的媳婦,又能咋樣?娶個媳婦晚上辦不了事,沒幾天,他媳婦就給她戴綠帽子了。”
“沒有哪條貓兒不吃腥的!這個道理,你們是過來人,應該比我懂!”小姑的話越來越陰毒,也說到了楊家人的痛處。
阿八和鄭菊的臉色都特別難看。
“誰說小天是下半生截癱?我告訴你!小八沒事!他的腿,我治得好。”秦陽冷笑連連。
“你開什麼玩笑?治得好?”小姑根本不相信秦陽說的話,昨天王主任帶著醫生過來檢查的,醫生說小天幾乎沒有站起來的希望了。
秦陽攤了攤手:“信不信由你。”說完,他也不管這種惡婦,走到了楊小天的房間裏。
阿八和楊燕他們見秦陽進去了,也跟著進去。
而小姑,也抱著看熱鬧的心思,雙手抱著胸,極度傲慢的仰著頭,走進了房間裏。
房間裏的楊小天黯然落淚,明顯是聽了外麵小姑的中傷後,感覺心痛。
秦陽走到楊小天麵前,笑著說道:“小天,沒事,秦大哥能治好你的。”
說著他也不多話,探出銀針,紮入了楊小天的膝蓋髕骨連接處。
至於老刀子給他的藥草,在兩天之前,秦陽已經上入了銀針裏麵,即用銀針紮入了藥草裏,藥草的精華,會自動被銀針吸取。
小姑一旁嘲笑著秦陽:“哼,一根針就想治好小天的腿?太天真了。”
阿八猛的回頭:“你給我閉嘴。”
“切。”小姑白了阿八一眼。
秦陽控製著銀針:“釋放。”
在銀針紮入了小天的神經部位時,藥草精華釋放。
綠色的液體滴在了他的神經上,腿部的神經牽連著脊椎的神經,斷裂的地方重新開始生長。
“嗷,嗷!”
一種渾身上下都抽筋的放射性疼痛,充斥在楊小天的身體裏麵,他痛得嗷嗷大叫。
小姑繼續嘲笑著:"嘿,我說什麼來著?這個家夥,就是個二把刀。昨天王主任帶過來的醫生,那可是全市有名的,他都沒辦法,這二把刀能夠有辦法?”
好在全家的人,注意力都在小天身上,沒有人注意小姑。
不然小姑又少不了阿八的兩巴掌。
“小天,不要怕疼,聽姐姐的。”楊燕見楊小天痛苦的模樣,心疼不已,她安慰弟弟道。
“嗯!嗯!”楊小天幹脆咬住了手臂,額頭上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不一會兒,汗水凝聚成了一條線,又緩緩滴落到了地上。
啪嗒,啪嗒。
汗水落地化作一個個的透明小碗。
秦陽見楊小天的疼痛確實是打,連出好幾張,拍在了楊小天的背上,將他的神經給震麻,起了一點點止痛的效果。
一直過了二十來分鍾。
楊小天感覺疼痛消失了:“我不疼了,我不疼了,就是……。”
“就是什麼?”
楊燕問道。
楊小天躍躍欲試的說道:“我的身體有一種讓我站起來的欲.望。”
秦陽鼓勵道:“有念想就不要壓抑,站起來試試。”
“嗯!”楊嘯天晃晃悠悠的想站起來,廢了平生最大的勁,吱吱呀呀的,將屁股抬離了坐墊十幾二十公分。
“加油!”
“加油小天。”
“兒子加油。”
家人都為楊小天打著氣。
二十公分,三十公分,四十公分,楊小天徹底站起來了,他揮舞著手臂,極度喜悅的說道:“我站起來了,秦大哥,你是神醫,我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