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
桌子上一柄陶瓷的筷子自動飛入了秦陽的手中。
秦陽狠狠一扔!
呼呼!
筷子變成一柄飛刀,對著菠蘿的手紮了過去。
“啊!”
菠蘿的手腕被紮穿,空空的舉起了右手,針管應聲而掉。
“靠!給我弄死那個傻逼。”波落捂著手腕,指著秦陽,對紫發說道。
紫發此時也是被激發到了瘋狂狀態,一隻手握住了一柄針管,順著餐廳的中央圍欄翻了過去,衝著秦陽衝了過去。
秦陽狠狠一記飛腿,蹬在了紫發的胸膛上。
砰!
紫發整個人被踢翻,重重的跌落在一張餐桌上,將餐桌砸得粉碎。
他胸膛上的口袋被餐桌破碎的木柵劃破了,噗嗤!
口袋裏掉出來了滿地的藍色藥丸。
秦陽的瞳孔頓時收縮:“嗯?這藥丸?不是上次那個小日本給我看見的藥丸嗎?”
他走了過去,撚起了一粒。
“放開,放開,那是我的藥。”
“藥你妹。”秦陽猛烈一衝,膝蓋對著紫發的胸膛拱了過去。
哢嚓一聲響。
紫發頓時暈死了過去。
秦陽一把抓起了他的領口,拖到了鄭菲菲和童寶寶的麵前,指著想要跑的野雞:“給我坐下,不然你下場和他們一樣。”
野雞也是見過世麵的女人,混灰色社會的,什麼樣的狠人沒見過,但今天,她算是見著真正的狠人了。
聽了秦陽的一聲大喝,她趕忙蹲在了地上,兩隻手擺在了頭上,壓根不敢說話。
秦陽再次望向了鄭菲菲和童寶寶:“你們也是,怎麼和這些流氓吃飯呢?”
童寶寶麻木的走到了秦陽身前,邊走,便哭喪:“哇哇哇!他們不是流氓。”
“他們不是流氓是什麼?”秦陽有些生氣。
“他們是削腎客!”
秦陽無力的捂住了頭:“這他媽的比流氓還流氓呢。”他掏出了電話,給林雲舒打了過去。
“喂!姑奶奶做麵膜呢,你最好長話短說,而且最好有重要的事情,不然,姑奶奶踢爆你的蛋。”
“我這裏抓到兩個削腎客。”
“肖申克?丫電影看多了吧?我掛了,滾蛋。”林雲舒正準備掛電話。
“就是兩個割腎的人。”秦陽眨了眨眼睛,說道。
“嗯?”林雲舒立刻坐了起來,將臉上麵膜扯開:“啥?削腎的?艾瑪,我正犯愁呢,這些天名揚有個團夥喜歡割腎,上個月就發現了一具女屍,兩個腎髒和眼角膜都被人弄走了,心髒也被弄走了。”
“那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秦陽笑了笑,說道。
“趕緊告訴我地址。”
秦陽搖了搖頭:“不告訴你,誰叫你剛才罵我來著?”
“別啊!陽陽,陽哥,陽仔,你告訴我吧。”林雲舒很需要這兩個人的線索,通過他們,可能會抓到背後的割腎團夥!”
秦陽眼珠上翻:“告訴你也可以,你說十遍‘我是二貨’。”
“你才是二貨呢。”
“說不說?十遍啊!少一遍都不行。”秦陽笑吟吟的對著話筒說道:“記住,聲音要大,要大到讓我身邊的鄭菲菲和童寶寶聽見。”
“你……。”
“不說是吧?很好,我數十下,數完你再不喊,我就掛電話了。”秦陽已經開始數了:“十……九。”
“你數吧,你數吧,姑奶奶寧死不屈。”
秦陽點了點頭:“七……六。”
當他數到了三的時候。
林雲舒突然說道:“我是二貨喊起來太難了,要不我換一個。”
“換一個也行,隻要能夠讓我滿意。”
“你聽著。”林雲舒對著話筒開始喊了起來:“雅蠛蝶,雅蠛蝶,雅蠛蝶。”
噗!
秦陽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一個女漢子,喊這麼千嬌百媚的口號,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哈哈!哈哈!這個好,這個好!我告訴你哈,我在聚源餐廳,哈哈,笑死我了,你這麼有天賦,幹警察可惜了,應該去日本留學的。”
“滾犢子!等我來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雅蠛蝶。”林雲舒怒氣衝衝的掛上了電話。
等到林雲舒過來的時候。
秦陽仍然在笑。
“哈哈,哈哈!雅蠛蝶,你過來了?”
雅蠛蝶是秦陽給林雲舒起的新外號。
童寶寶也認真的說道:“林姐姐,你的新外號,怎麼很像是一句口號啊?”
林雲舒頓時滿臉通紅,走到了菠蘿麵前,對著他就是一腳:“我讓你割人家的腎,我讓你割人的腰子。”
乒乒乓乓,林雲舒將所有的鬱悶都發泄在菠蘿和紫發的身上了,那虐得叫一個慘烈。
秦陽則站起身拉起了鄭菲菲和童寶寶:“小蝶,我們走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