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下,砸得很正,司機頭頂吃痛,他一把箍住了上官玉的脖子,將她抵在了車子上麵,同時伸手伸到了車窗裏麵,掏著家夥。
“放開!放開我。”上官玉一直堅決的還擊著。
司機真是火了,他的左手,摸到了一把扳手,直接拿了出來,衝著上官玉的腦門,狠狠的掄了過去。
“去死吧,臭娘們。”
五六斤重的大扳手,抽在上官玉的腦門上,絕對能夠將她給抽死。
上官玉驚恐的發出了吼叫。
卻發現扳手根本沒有落下來,她仔細看,發現扳手被一個年輕人給扣住了:“秦陽!”
“是我!”秦陽猛的將扳手奪了過來,對著司機狠狠的給了一下。
轟!
司機被直接揍暈了過去,秦陽將司機給扔到了車後座裏:“上官老師,還真是巧啊。”
“謝謝你,秦老師,如果沒有你,我可能連命都沒有了。”上官玉打開了車門,坐在了架勢位上,喘著粗氣。
鄭菲菲走了出來,戲謔道:“喲!這不是不屑於我們陽仔為伍的上官老師嗎?”
“唉!陽陽,你真是,上官老師高風亮節,也是你這種吊絲可以攀比的?”童寶寶也對上官玉有些不爽。
秦陽有些尷尬,他揮了揮手:“去,去!你們先自己開車回家,我開車將這個蠢貨送到公安局去。”
“嗯!必須送。”鄭菲菲同仇敵愾:“前幾天還看了個新聞,有個九零後的新婚妻子,就是被黑車司機給殺了的,媽的!”
童寶寶也是想不通:“就是!你開黑車也就算了,收費貴一些也就算了,還殺人越貨,簡直就不是人。”
“行了!你們快走吧,兩個小憤青。”秦陽將鄭菲菲推入了駕駛位,並且給她們關好了車門。
嗚嗚!這兩個人率先離開了。
秦陽笑眯眯的拉開了的士的車門,對上官玉說道:“你做副駕駛位去。”
“嗯!”
上官玉挪了挪位置:“秦老師,你人還挺好的,上次我真的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麼,我當時就腦子抽了一般。”
秦陽也明白上官玉不是個壞人,他擺了擺手:“無所謂,隻是某些觀點不同而已。”
“額?”
“這樣說吧,上官老師,你是個高尚的人,高尚灌了,看灰,是肮髒的,看泥土,也是肮髒的,當我不一樣了,我曾經是灰,後來是泥土,最後是白雲。”秦陽跟上官玉繞著口令。
上官玉還是不明白。
秦陽幹脆說得直白一些:“喏,其實很簡單,強盜也是分類的,有些是強盜,有些是盜亦有道!”
“盜亦有道!”
“隻要是有原則的黑社會,倒不是太可怕,可怕的是那種滿肚子都是破壞性的黑社會,這才是最可怕的。”秦陽邊開車邊說。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一些了。”
秦陽笑哈哈的說道:“上官老師吧,還是缺乏生活閱曆,你應該多去基層走一走,或者去鄉間采采風,保管比死讀書管用多了。”
上官玉聽了秦陽的說法很是新鮮:“唉!你說得有道理啊。”
“哈哈!生活是最好的老師嘛!”
兩人聊得開心著呢,離公安局隻有大概兩條街的距離時,哐當!車子上,像是摔落了什麼東西。
“唉?什麼聲音?”秦陽耳朵尖,停好了車,就下去查看,上官玉也不敢一個人呆在車子上,跟著秦陽一起過去。
兩人借著路燈一瞧,原來是出租車的後備箱沒有鎖緊,有個行李箱掉出來了。
秦陽準備將行李箱給塞回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行李箱特別的重!還在往下滴著水。
“有貓膩!”秦陽打了個響指,將行李箱放倒,準備開箱。
上官玉則搖了搖頭:“秦老師,這是屬於私人財產,我們打開,是不是不道德啊?”
“非常時期使用非常手段。”秦陽不拘泥小節。
開密碼,對於秦陽來說,那是小意思,他的耳朵貼著密碼鎖,聽了個大概,吧嗒吧嗒吧嗒,他快速的撥了三個數字。
噗!
密碼箱打開了。
秦陽猛的拉開了箱蓋,發下裏麵全部都是碎冰塊,冰塊如大拇指一樣。
“謔!難道說這出租車司機也要搞什麼冰桶挑戰?妹的,又不是女人,玩啥濕身。”秦陽準備將密碼箱蓋蓋上的時候,突然鼻翼抖了抖:“咦!不對!”
“怎麼不對?”上官玉試探性問道。
秦陽再次聳動鼻翼:“有血腥味。”他低下頭,雙手猛的一扒拉。
啊!
上官玉發出了尖叫。
隻見碎冰被扒拉一半後,四個血淋淋的腎髒出現在冰塊裏麵。
“媽的,職業削腎客?”秦陽的火苗子頓時從心裏頭往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