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很晚才睡。
這不,昨天晚上又是很晚才睡的,結果睡醒了,發現心髒很難受,而且頭疼腦熱的,讓手下的人開車送他來了醫院。
還沒走兩步呢,結果瞧到了秦陽。
潘書有些鬱悶的說道:“煮了?我現在比煮了還難受啊。”
“我給你瞧瞧。”秦陽走到潘書麵前。
“喲!我還望了,你是神醫呢。”潘書也是疾病亂投醫,投著投著,都望了,自己好哥們秦陽,就是名揚城現在名頭最響亮的醫生。
秦陽瞅了瞅潘書,又給他號了號脈:“你這是病毒性感冒。”
“哦!感冒啊?”潘書這才鬆了口氣:“我還以為是什麼大毛病呢,不就是個小感冒嘛!我去醫院裏麵開點藥,打個點滴,就ok了。”
“嘿嘿,我如果告訴你,你的感冒會讓你死,你什麼感受?”秦陽笑眯眯的點了一根煙,不過他也照顧潘書的感冒,吐煙的時候,立刻用手扇風,不讓潘書聞到刺激的煙味。
潘書搖了搖頭,一臉輕鬆:“陽哥,你就耍我吧,我這點還是明白的,感冒這玩意,不妨事,小毛病而已。”
“嘖嘖!你可真是不把你自己的命當命啊。”秦陽伸手指了指潘書的心髒下方:“這裏,疼不疼。”
“哎喲!你知道我這裏疼還戳我?是想弄死我嗎?”
秦陽攤開手,笑道:“我告訴你吧,這裏疼,不是別的原因,而是讓你感冒的病毒,已經開始侵襲心髒了,如果短時間內治不好,會誘發心肌炎,心肌炎知道吧?心髒病的一種,搞不好,會讓你猝死的。”
聽到猝死兩個字,潘書的臉色瞬間煞白,他親昵的對秦陽說道:“哥!親哥,你幫我想想辦法,想想辦法,我年紀輕輕的,還是富二代,死了可惜啊!”
“下輩子投胎,沒準就投不上富二代了。”
潘書一句話,讓秦陽忍俊不禁。
他聽說過別人怕死的理由,但第一次聽到這麼奇葩的。
秦陽打開了潘書討好的右手:“好了,好了,也不嚇唬你了,你這毛病,隻要不拖,沒啥大礙,去醫院裏打個點滴,就ok了。”
“吃藥行不?”
“吃藥見效慢,不行,還是打個點滴保險。”秦陽叮囑潘書道。
潘書真是千恩萬謝:“謝謝哥,謝謝哥,要不說讀書好呢,你瞅瞅,我這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還是陽哥見多識廣,救回了俺的一條小命啊。”
“去,去,去。”秦陽笑罵道:“對了,你小子身體骨挺硬朗的啊,怎麼最近得了感冒呢?”
“我去!說到感冒,我就惱火。”潘書對秦陽說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幹活幹到三四點,還不是為了給你做包裝嘛!”
“啥包裝?”
“宣傳包裝啊!你參加華夏好聲音,我水軍也給你雇起來啊,到時候,你的實力,加上咱的宣傳,保準出成績。”
秦陽有些無語:“這玩意還雇水軍呢?”
“必須的!這年頭,實力是一方麵,但炒作也是一方麵,放心吧,事情包我身上了,我先去打針了,下次見麵聊,妹的,得速度去,不然猝死了就虧了。”
潘書當真害怕自己會出點什麼大事情。
秦陽搖了搖頭:“這個家夥,就是嘴巴碎點,其餘的,真是沒話說。”
“得了,我也回家去了。”秦陽一轉身,不自禁的將一老頭給撞倒了。
老頭躺在地上嗷嗷亂叫,不停的打著滾。
秦陽有些無語了,他瞧著地上瘦弱的老頭,心裏就浮現了一個念頭——這家夥的,不會是碰瓷的吧?
甚至秦陽的腦海裏麵,還浮現了一個經典段子。
說的是一位老頭,正在打太極拳,年輕人問:“老人家,你這太極拳,有實戰用處嗎?”
老頭立馬停下了手,鼓起了肱二頭肌,衝這年輕人嚷嚷:“小夥子,你打我一拳試試。”
年輕人蓄力後,一拳抽在了老頭肩膀上,老頭順勢倒地,訛了年輕人兩萬八。
秦陽有些無語,這種事情不會落到自己身上了吧?
這老人,絕對是碰瓷啊!剛才秦陽轉身的時候,感覺撞到了老人,下意識的就停止了動作。
結果老人還是躺下了,而且還鬼哭狼嚎的。
“年……年輕人,送……送我去醫院……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躺在地上的老頭,喘著粗氣,對秦陽說道。
秦陽更是摸不準了。
送不送呢?
送吧,怕被訛!不送吧,又有些過意不去。
他蹲了下來,心想:得了,我給這老頭瞧瞧吧,如果他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再送他去醫院也不遲。”
秦陽伸手將老頭給翻了個麵,一瞧老頭的模樣,他不禁樂了:“劉教授?劉教授,你怎麼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