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拿假死之事威脅她,夏侯琳瓏眸子一顫,卻不敢抬頭望向他,生怕讓他看出端倪,認為自己在做戲。可若到時不委身於他,那他依然會發現。
她無助地閉上了眸。夏侯琳瓏,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就這麼把身子給了他,倒也不吃虧。她不停地安慰著自己。
後來慕容衍倒是規規矩矩,不再碰她。
一行人回到北嶽,慕容衍直接從馬車中橫抱起夏侯琳瓏,惹得她不停顫抖。
慕容衍出手闊綽,一回來就賞夏侯琳瓏百匹綾羅綢緞,數不盡的珠釵,她每日看到房中送來的衣裳首飾不住晃神。
人前,她對這些綢緞珠釵愛不釋手;人後,她卻是鬱鬱寡歡,整日整日坐在房屋中發呆。
下人們知她受寵紛紛踏破夏侯琳瓏門檻,希望她能在慕容衍身前美言幾句。
慕容傲早有意立慕容衍為儲君,那這女子前途不可估量。把她哄好了,他們盡是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而夏侯琳瓏對這些都是悄聲應著,從來沒付諸過實踐。
又一日,慕容衍喝得爛醉如泥,一腳踹開了她的房門。
夏侯琳瓏驚得一顫,謹慎地把手中結發藏起來,連忙為他斟茶。
“怎麼,送你這麼多首飾,你都不曾笑?”
慕容衍相當煩悶,伸手摁著夏侯琳瓏嘴角,強迫她笑。
“哪有的事,隻是妾不曾在鎮國王府看到過這麼多琳琅滿目的首飾,一時驚訝。”
“傅翊韜如此寒酸,你還跟他那麼久?”
隻有在夏侯琳瓏貶低傅翊韜時,慕容衍的眼神才會有所鬆動。
她方才沐浴過,她的香味與花瓣清香縈繞在一起,嗅得慕容衍心猿意馬。
他大力扯過夏侯琳瓏,雙手摁在她的雙肩,伏身說著:“聽小玉說,你的葵水已過?”
不及夏侯琳瓏開口,她整個人就被慕容衍放倒在桌上。
“皇子,皇子你喝醉了!”她不安地喘息,雙手胡亂地在空中抓著。
慕容衍卻沒有回答,潛心解著她衣衫上的紐扣。
女子衣裳太過繁瑣,他皺眉,一個大力撕開了它。
布帛撕裂的聲音響徹在空中,夏侯琳瓏雙腿不停亂動,卻被更為有力的雙腿鉗製住。
無窮無盡的恐懼漫上心頭,“不要……”
惡劣的大手遊移在她胸口,還直接扯去了那礙眼的肚兜。
慕容衍眸光深沉,無比虔誠地親吻著她腰間梅花型的胎記。
夏侯琳瓏嗓子哭得沙啞,都不曾喚醒慕容衍的理智,那雙手已經移到她的大腿……
她渾身激靈,又被他堵住了嘴。她慌張中捏下頭上珠釵,狠狠往慕容衍身下紮去。
“啊!”慕容衍一個吃痛,反手就給了夏侯琳瓏一個巴掌。
夏侯琳瓏被扇得頭暈目眩,原以為他會放過自己,沒想到他又湊了過來。
在她暈死之前,那雙手已經靠近了她的褒褲。
完了,這是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想法。